应抒:言蓁你人呢?这么大的瓜你不吃?
应抒:这个时候不回消息,总不能是过夜生活去了吧?!
应抒:对方已挂断
11点半,那时候她好像正在和陈淮序上床。
言蓁有些心虚,又有些不安,给应抒回了个电话。
“我的大小姐,你终于出现了。”应抒说,“再不回我我要以为你失踪了。”
“我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了。”言蓁决定单刀直入,“她们最后扒出来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好像还没有。”应抒似乎是在吃午饭,口齿有些含糊,“毕竟就一张模糊的截图,信息量那么小,哪有这么好找。”
言蓁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你想查的话,我给你支个招。”应抒话锋一转,“那个女人的指甲油我有印象,肯定是在我俩常去的那家店做的,那个风格样式其他地方见不到。”
刚刚放下去的心又陡然悬了起来。
言蓁看了眼自己的手,欲盖弥彰般将指尖藏进了手心,咳了一声:“……也不一定吧,全国那么多美甲店呢。”
应抒简直化身名侦探:“但陈淮序在宁川,他要谈恋爱的话,对象肯定也在宁川吧。讲不定下次咱俩去做指甲的时候就能碰到那个女人。哦对,我看她和你口味还挺像,可能还是同一个美甲师,有空去问问。”
言蓁笑容越来越僵硬,闲聊了几句,匆匆地挂了应抒的电话,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应抒倒是真的提醒她了。图片里指甲油的风格那么明显,今天她要是顶着一模一样的被人看见,那岂不就是送上门的证据?
而且连应抒这个和陈淮序没什么交集的人都吃到瓜了,陈淮序那圈朋友怎么可能不收到消息?尤其是言昭,他百分百也知道了。
言蓁越想越忧虑,连忙在附近约了个美甲,总之先把指甲油重涂了再说。
她快速地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恰好遇到陈淮序打开房门,从外面走进来。
他上午似乎是去参加了活动,西装笔挺、一丝不苟,仍旧是平时那副冷淡斯文的模样,让人根本联想不到这个衣冠禽兽昨晚按着她一直狠狠折腾到后半夜。
看到言蓁站在门口盯着他,他停下脚步:“怎么了?”
她问出口:“昨晚你开会那事……没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嗯。”他应了声,表情没什么波动,显然是不甚在意。
言蓁都看到这么多消息了,陈淮序作为当事人,收到的“关怀”肯定只会多不会少,他居然还能这么平静,心理素质可真是强大。
她有些底气不足,犹疑着问:“你不会出卖我吧?”
陈淮序弯起手肘,慢条斯理地折了折袖口:“怎么样算出卖?”
“当然是……”
谈话间言蓁的手机响了,“哥哥”两个大字出现在屏幕上,让她有一瞬的慌乱。
她连忙转身往卧室走,接起电话:“喂,哥。”
言昭:“收拾一下,待会带你出去吃饭。”
“出去吃饭?”
“不是那些客套的饭局,就是几个朋友简单吃一顿,反正你一个人在酒店里也无聊。”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接近,贴上她的肩膀。言蓁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陈淮序正越过她往房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脱着外套。
她有片刻的走神,直到言昭在电话那头又问了一遍,才急忙回复:“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陈淮序也已经换好了衣服,言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会吃饭,你不会也去吧?”
“是。”他将西装外套挂了起来,“言大小姐有什么指教?”
言蓁快步走过去,用命令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