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不遗余力地讽刺,贺西楼脸上没有半点异样。
“不会往外说?”
安萝可不仅仅只是听了一场床事。
贺西楼轻笑,“她不还是都告诉你了。”
“还用她说?林珊跟她无冤无仇却搞了那么大一出,差点害死她,你又跟条疯狗一样一直在找她,我还能猜不出来?”
贺昭不想多说。
“总之,我就一句话,就算安萝手里有你的把柄,但以你的手段,她够不成威胁,我妈让我照顾安萝,我就会照顾她一辈子,你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什么狗屁兄弟。”
贺西楼听着好笑。
贺二少还是年轻。
“笑什么?”贺昭最烦他这幅嘴脸,“利索点,给句话!安萝不想在江城生活,我要带她走。”
“不行,我需要三年时间,期间如果出了岔子就会前功尽弃,”贺西楼不紧不慢地陈述,“所以三年之内她必须老老实实待在贺家,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三年之后随她去留我不干涉,但现在,不行。”
“凭什么?安萝凭什么为你的龌龊行为买单?”贺昭不乐意。
“她已经答应了,”贺西楼淡笑,“我有留人在贺家看着她么?并没有,她如果不愿意非要和我作对大可以直接报警,我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半晌,贺昭一拍桌子,神色严肃,“行,记住你说的话!”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把门甩得震耳欲聋。
凌晨一点,贺西楼合上文件,揉了揉眉心。
酒瓶里的酒只剩了个底。
整栋房子寂静无声,贺西楼拿着酒瓶到二楼。
安萝的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了。
几乎是在外面的人拧门把手的第一下安萝就惊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死死盯着房门。
又没有声音了。
没过几分钟,钥匙插进锁缝发出细微的声响,床单被安萝攥成一团。
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房间里的灯光洒向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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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楼走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
只是关着,没有锁。
安萝缩到角落,一脸防备,随着贺西楼一步步走近,空气里的酒味蔓延过来,安萝才发现他喝了酒。
跳下床就要往外跑。
“跑什么,”贺西楼轻而易举将人抓到怀里,笑得无奈,“跑得了么,嗯?”
安萝厌恶他的触碰,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男人胸口,却被他反压在床上,扯掉了睡衣扣子。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你住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贺西楼俯身亲吻女人的背,一幅温和的模样,“如果弄出太大动静,贺昭就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倒无所谓,但你不想的,不是么?”
安萝一僵,嘴唇咬得发白。
贺昭……
“上一次也是在这张床上,”贺西楼低叹,似是回味。
去年,就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贺西楼破了安萝的处女膜。
他那个傻弟弟根本没碰过她。
她很青涩,虽然平日里寡淡无味,喝醉了酒在床上的模样却出人意料得勾人。
长衣长裤下藏了一幅好身材,双乳挺翘饱满,腰细得用手就可以握住,她很白,稍微用点力久会弄出印子,腿又长又直,挂在他腰上晃啊晃的。
穴口紧致窄小,又是第一次,她敏感无措,只是被抚摸胸乳都会抖个不停,浑身皮肤都透着一层奶粉色,声音又细又软。
他花了点时间才进去,处女膜撕裂,她疼得清醒了几分,才看清身上的人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