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个坏事儿的狱卒,依然不是个算得名号的。
“可是,夫人,咱们事到如今,只是抓了这么一个人,要不是他,咱们可没了什么思绪,要不,夫人,您去看看,催眠一下,兴许可以问出来的。”罗熙提议道。
毕竟催眠之术,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
李桂川冷笑,问道:“罗熙,你能不能动点脑子,我是什么身份,那个狱卒是什么身份,让我去催眠他?”
“岂不是涨了他人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罗熙,若是一个小小的狱卒,也是让我去催眠,别人会如何想?必定是说,我们周王府已经黔驴技穷了。”
“人活着,身在自己的位置,该是知道,该如何做,有些事,不能做。”李桂川道。
她如今毕竟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的标杆,她只要不倒下,一切安好,即使他人再如何地急躁,看到她胸有成竹,多少也能安定一些。
若是她一个作为主子的,都已经急切,那他人该是怎样急躁。
万事急不得,欲速则不达。
所以,即使李桂川再急,但是作为主子,她也是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