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半强迫的逼她看向自己的眼睛:“要我怜你,你却怎么半点也不肯怜我?”
床帐簌簌抖动着,双臂虽动弹不得,指尖却恰好能勾到佛珠垂下的丝绳和穗子,她大概能猜到这是他的爱物,因为穗子虽旧,却十分垂顺服帖,绕在指间如母亲的乌发。殿下呜呜啜泣起来,胸口被一股剧烈的罪恶感击中,身体却可耻的因这罪恶感而愈发动情,不知发出了什么羞耻至极的声音,他误以为她受不住了,加紧了攻势狠狠顶撞抽插,同时俯下身咬吻她的脖颈。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不知过去了多久,陈菩松开对她的禁锢,喘着气伏倒在她颈侧。
温热的吐息喷的人很痒,殿下抽回手腕,有点迟疑的又绕回了他背后,有几道抓伤实在太明显,不必照亮也能探知得到,冯献灵心虚了,缩在他怀里小声建议:“明天给你送点药来吧?”
应该没见血,可眼下才深秋,还没到冷的不能每日沐浴的时候。
“好。”他稍微支起一点身体,抽身退出去时精水花液流了她一腿,殿下且惊且羞的哼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笑她,就又听身下传出一声饿极了的“咕咕。”
“再给你烤个梨吃?”
小娘子通红着脸:“不用!!”
话说大家有没有觉得,跟这文刚开的时候比起来,本嘤开车技术有所提升啊?
-948183568皇太女起居注不眠
不眠
今夜缺月多云,夜深后天色一分分变浓加深,乌沉沉的天幕上看不见半颗星子,黑的有如泼墨。一个眉眼伶俐的小太监一溜烟跑进茶房,气还没喘匀就附在李高耳畔小声说了句什么,霎时间气氛僵凝,方才还面露倦意的殿中太监猛地弹开双眼:“……此话当真?”
小太监吞了口口水,赔笑道:“奴婢哪敢欺瞒常侍?那边茶房本来都熄灯了,不知怎么又热闹起来,奴婢听着,仿佛是里边叫了热水。”
叫水?这个时辰叫水还能因为什么?李高眼皮一跳,半晌,抬手挥退他,揉着额头轻叹一声:“这下承恩殿是真的失宠了。”
四日前的傍晚,也不知太女殿下与太女妃起了什么口角,晚膳都没用就冷着脸夺门而出,他们战战兢兢的在外面跪候了半晌,终于获准入内时只见太女妃神色冷淡,手中虚握着一块华彩晶莹的白玉双鱼腰佩李高转了转眼珠,想起殿下出门时腰间一片空荡。
三月起姚君就是独宠,见他起居坐卧一如往常,承恩殿上下也就没把这次冷落当回事,李高总想着少年夫妻,闹闹脾气再常见不过,过个几日,待殿下气消了,劝妃君先一步服软也就到头了,谁知……
硬着头皮走进寝殿,姚琚身着寝衣,正撑着腮歪坐在榻上懒摆棋盘:“殿下出来了?”
自她踏进无圣斋的那一刻起,这边就着人时刻紧盯着动静,人一出来就立刻通禀。李常侍明知他此时还不肯就寝是因为什么,仍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那边要了水,恐怕已经歇下了,妃君……也早些安歇吧。”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含混着滑出舌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听一声巨响,连棋盘带棋子、黑白交错的玉石撒了满地。姚琚撑在案上,额头甚至暴出了两根青筋:“……知道了,退下吧。”
他鲜少这样失态,李高一肚子劝慰之词只得咽回肚里,告了声罪就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未眠。清早洗漱时扣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人仍是钝的,意识神智一团乱麻,食不知味的用完早膳,姚琚干脆将人都撵了出去。
悬崖勒马……手中书卷、窗外秋景、甚至是殿中那幅极得他喜爱的狂士夜宴图,无不幻化成这四个大字横亘眼前。心底的声音理智又癫狂,直教他心慌意短、不忍卒听不是已经吃过一次教训了吗,不是早就明白?那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娘子,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