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时仍是遍体湿透,头发都紧紧黏在身上,狼狈的活像一只水鬼。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还是跟着良俤的小太监自作聪明,把花往桌上一放就开溜了:“殿下、良俤稍坐,奴婢去取衣服来。”

左手打伞,右臂挽着一大束湿淋淋的、半死不残的枯叶荷花,一看就知道做什么去了东宫的小太监们才不会管什么名种不名种,能搏殿下一笑就是它们的造化。

“先擦擦水,”她略显仓促的扭开头,“别的事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