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里,最后还重新把柯宁扣得乱七八糟的扣子和衣领都整理好。
“别哭了。”
柯宁乖巧地擦着自己眼角的泪水,清俊斯文的男人半跪着给他穿鞋,动作倒是一贯地温柔,除了表情有些隐忍,一句嫌隙的话都没说。
柯宁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辛左和霍泽浩那个军阀世家的痞子不同,优雅、尊重、责任几乎刻进了辛左的骨子里。他觉得辛左也挺可怜的,明明自己只是他的床伴,出于良好的教养,还是不得不对他保持体贴。
柯宁认为辛左对他应该不再抱有情爱的幻想,就算曾经有过,也已经被柯宁亲手打碎。
两人初次见面时,柯宁正被那群少爷小姐毫无缘由的嘲讽和指责,而辛左会不顾他人的目光和非议,轻描淡写地将陌生的学弟解救了出来。
可辛左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一只小白眼狼,他救下的小学弟非但没对他心怀感激,反倒觉得有利可图,不到两个月就将他勾上了床。
辛左不是柯宁的第一个男人,柯宁却是辛左的第一个。
他至今记得辛左在他身上发泄第一次的时候有多温柔,小心翼翼地哄着,每一寸肌肤都怜惜至极地亲,留个吻痕也要征询柯宁可不可以,最后连插进去都怕柯宁疼。
含着泪的美人儿看似生涩,却主动又心怀不轨地引导辛左进入自己的身体。
“学长……啊……这里好奇怪,有水流出来……”柯宁咬着唇,眼里蓄着晶莹是泪花,像只懵懂无辜的雏鸟,惊恐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学长,你摸……我好难受……”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宝贝的小逼饿了,喂饱了就不流水了。”辛左耐心地哄骗着他,在豪华的大床上占有了柯宁,第一次做就把两只穴都尝了个遍。
柯宁根本数不清自己被他要了多少次,只知道天亮了又黑,自己始终在那张床上,如同烙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腿张开、折叠、架起,甚至跪在床上或骑在辛左身上,被他尽情占有。
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插了进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潮起潮落的海水,起伏不止,情热一直褪不下去。
“好困,我要睡觉……呜……”
柯宁终于忍不住哭着推开辛左,却被他紧紧按住,向来得体的贵族此时像初次尝到血肉的豺狼,一边凶恶地肏他,一边却又温柔地哄。
“老婆乖,你继续睡,老公自己肏。”
辛左舔舔唇,小声求柯宁,像只渴望被主人投喂的大狗,“我忍不住,老婆的骚屄好会夹,我想每晚都插在老婆身体里睡。”
柯宁像引人堕落的妖精,哪怕哭得颧骨都红了,依然乖乖地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