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游并没有骗柯宁,柯宁真的只是来做会议记录的。会议室有很多其他的学者和教授,唇枪舌战,针锋相对,他们讨论的课题复杂,好些都不是柯宁能听懂的,他只能凭着极快的反应记下所有要点。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解游正经工作的样子,在一群年长、权威的学者面前,他的气势也丝毫不输,许多柯宁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他却娓娓而谈,对不认同的观点丝毫不让。
柯宁收敛心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飞快地做着会议记录。
会议结束后,办公室只剩下柯宁和解游,柯宁也将文档发给了他。
解游打开粗粗地看了一眼,“不错,要点都记到了。”
“谢谢教授。”
他看了眼柯宁干燥的嘴唇,给他倒了杯水,“做了这么久会议记录,也不知道自己抽点时间喝水。”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也不知有没有心疼的意味。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柯宁正想组织语言告辞。
解游看着他,眼神复杂,先柯宁一步开口,“既然决定和纪深在一起了,以后就乖一点。”“我是他舅舅,以后该照顾你的地方自然不会让你辛苦。”
这就是决定放手了,以后不会再为难他的意思。
柯宁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安地喝了一口水,最后还是乖巧地说出一句,
“谢谢教授。”
柯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他醒在一个陌生而华丽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宽敞的床。
他在解游的办公室有些头晕,是低血糖吗?今天不该不吃早餐的。他动了一下,试图坐起身,却听见一阵细碎而清晰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柯宁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猛地看向自己的脚腕。
入眼是一根简单的金属细链,一头系在他细瘦白净的脚腕上,另一头隐没在床尾。柯宁动了动,细链只有不到一米,那个长度,他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解游……柯宁咽了咽口水,他忽然想起解游曾说过的,他要是敢不乖,就把他绑在床上,除了一个接着一个地生孩子,什么都做不了。
他猛地狠狠踢动自己的脚,可看似纤细的锁链却一点要折断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将他生嫩的脚腕磨得发红。
“宝宝。”解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要弄伤自己,我会生气的。”
柯宁抬头,解游站在门口,长身玉立,逆着光的俊脸有一种看不透的深沉。
他走到床边,心疼地揉着柯宁的脚腕,见到并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没受伤就好。”他温柔地看着柯宁,声音磁性低沉,就像是情人间亲昵的低语,而不是刚给柯宁带来一场未经许可的囚禁,“我吓了你那么多次,可从来不舍得弄伤你。”
“那么,也许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乳头上那颗小东西是谁给你弄上去的?”
44 好孩子不会擅自踏出房门/被按摩棒连续,强制连续
柯宁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
他被关起来两天了。但解游今天不在家,于是给他换了条长些的脚链,让柯宁可以在房间小幅度地活动。但柯宁看了看脚链的长度,似乎是可以走出房门的。
那只白玉般精致的脚刚踏过门线,便猛然僵住了,脚趾猝不及防地蜷缩,仿佛在极短的瞬间遭受了疯狂的凌虐。
“啊……!!”柯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厉的悲鸣,便脱力地跌倒在地,纤细的手指胡乱挥舞着,浑身瘫软,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翻滚哭叫不止。
寂静的屋子里响着柯宁濒死的呜咽声,还有来自他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发出的剧烈可怖的嗡鸣声。
一下一下往里狠狠地捅弄,冰冷的器械旋转,震动,抽插,狠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