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难耐地闭了闭眼,没能忍住喉咙发出的呻吟,阴茎在他嘴里突突跳动,想射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用那张嫩白的小脸贴着我湿漉漉的、青筋狰狞的丑陋阴茎,无辜得像只涉世未深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行了就射给我吧。”
……射精的冲动突然停歇。
说不出的恶心难受,最后只剩一句,男人不能说不行。
眼睛被汗水刺激得生疼,我垂着头粗喘,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睛,我的眼神现在一定很凶。
似乎见我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委屈地抿了抿唇,继续帮我深喉。
他像一个乖巧的性爱娃娃,喉咙被我肏出阴茎的形状,嘴巴被撑得根本含不住口水,爽死了。在我又一次爽得要射精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老公,你快射给我啊,嘴巴好累哦。”
他舔了舔唇,就像我听不见一样自言自语,“虽然老公很大,可是好像没有辛左哥哥和解游叔叔持久,可以肏我好久。”
他做作地抬头看我,“老公,你是不是要射了?”
我咬牙,在炎热的天气里,清晰地感觉额间的汗水和侧颈突突跳动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