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去见呢……”
他说得言之凿凿,理直气壮,真的很难让人不相信。
纪深有些犹豫,他迷恋柯宁,自然不敢惹他生气。
柯宁虽然坐在解游腿上,但他一向娇气,为了图舒服而坐上去也是有可能的,他拿着解游的手机也只是看了看奢侈品,说起来还得怪他不给柯宁手机。
“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喜欢对我这么凶的狗狗呢。”
柯宁下了最后通牒一般,反客为主地瞪着纪深。
纪深退让了,低头给了柯宁一个湿漉漉的吻,
“只要你不想着外面的野男人,我就永远是宁宁的乖狗。”仿佛为了这证明身下这个人是只属于自己的,纪深打桩一般往死里肏他。
柯宁被操得直吐舌头,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记忆更适应粗暴而激烈的性爱,阴阜腿根水光晶亮的一片,甚至连两瓣因为裹着阴茎而合不拢的阴唇都在狂乱扇动。
屁股被串珠捅穿,逼穴被阴茎插满,他恐惧于串珠的长度,只能挺着雌逼,无可奈何地被纪深操得更深,径直挤进了宫口。
宫口被龟头研磨得疯狂痉挛,他只能发出近乎尖利的哀鸣。
高翘的性器抽搐几下,终于畅快地射出精液,将纪深的腰肌腹肌染成了濡湿白浊的淫荡模样,逼眼抽搐,吐出大滩春水。
“骚货。”纪深眯着眼看他,“我准你射了吗?”
“没我的允许就敢射,这根鸡巴以后都想戴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