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感觉怎么样?”
柯宁在床上徒劳地扑腾,却架不住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
他一旦挣扎得狠了,就会被霍泽浩警告似地肏开宫口,狠狠奸淫柔软宫腔,将雪白的肚皮顶得近乎抽搐。
或是用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甚至不需要十秒,柯宁就会浑身抽搐着唇角流着口水经历一次潮喷,只能在床上无助地翻滚。
就算已经这么可怜,也还会被男人嫌他娇气,用手狠狠扇他的奶子或掐他的阴蒂。
想昏过去都变成了奢望,霍泽浩在军队这么久,对各类刑罚精通到极致,虽然不至于对柯宁用刑,但总能精准地把握尺度,不允许他在床上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哭泣,像备孕的母兽一样翘着臀,承受精液的灌溉。
柯宁哀哀地哭泣,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彻底瘫软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终于被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柯宁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抽搐不已。他茫然地捧着滚圆的小腹,双目发直,喃喃呓语,“子宫被射满了……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呜……”
“不拔出来又怎样?你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
霍泽浩翻了个身,让柯宁躺在自己身上,没再压着他,性器不紧不慢地往外退,带出四溅的透明淫水和夹杂其中的浓腥精液。
退出屄口时甚至在他腿根擦拭几下,擦净了留着残精和黏液的龟头,在柯宁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中,性器猛地又捅了进去!
柯宁尖叫到几乎破音,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得很深,他几乎被这一下肏得翻白眼晕过去。
霍泽浩扶着他白软的腰肢,不准人跑也不准他倒下。
他明明处在下方,眼神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不拔出来又怎样,肏你一整晚你也奈何不了我。”
“力气又不够,打也打不赢,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老子不惯着你,你这种人,肏服了就行了。”
柯宁哽咽着,试图从他身上离开。他手脚发软地爬了几步,缩在床头,性器一点点从他体内彻底滑出。霍泽浩受够了他这一招,娇气得要命,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自己爽够了就非要逃,哪怕像小母狗一样乱爬也不肯乖乖挨肏。
霍泽浩发起狠来的时候不止一次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操着他的肉穴一边用东西抽他的屁股,逼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肏得满屋子乱爬,就为了让他长长记性,挨肏的时候老实点,跑也没用。
可不管怎么教育,柯宁下次还是会犯。
“自己回来。”
霍泽浩眼色深沉地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柯宁,这小荡妇勾引男人有一手,挨肏的本事却实在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