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微微的甜,身下又有胀硬的迹象,“不过二小姐去王廷多危险,交界处的火星子都快烧成烈焰了,大王女还在虎视眈眈。”
沈吝把烟灭了,往后靠,为了看清他的微表情:“兵行险招,有时候把安危置之度外才能触摸到真相。而且,我这不是在劝你‘回去’么。”
封玄青顿住,看见对面少女狡黠神秘的目光,转而心领神会。
“好。”他预感自己终于可以为她所用,高兴到不可抑制地轻颤,眼冒泪光,“当然,都听你的。”
这虔诚模样,饶是风流且冷情的沈吝也心头一软,指尖抚上他胸口的烫痕。
“此事不急。你记得涂药把伤养好,留了疤我可不欢喜。”
既然要离开老巢,沈季那边她必然需要多费些精神。
娇滴滴少年一觉睡醒,宠溺有加的阿姐已经变成了铁面无私的冷血教官。
他被命令踩在梅花桩上扎马步时,圆溜溜的眼睛还睡意惺忪。
“下盘定住了!你再没个长进,还怎么镇守白鹭洲?”
“什么意思?”沈季像是冷水浇头般一下子清醒了,却气息紊乱摇晃几下,险些摔倒得从桩上跳下来,“阿姐要去哪里?前线?”
“啪”
沈吝扬起手里的教鞭,虎虎生风,抽上他的小腿:“谁允许你下来的。”
沈季忍住疼,勇气可嘉地追问着已经冷下脸的沈吝:“季儿不明白,阿姐要我镇守白鹭洲,是什么意思?”
“哦,我准备要去王廷办点事,不出十天就归。短时间内我不在,有的事还需要你盯着些。”
因为连日的干燥,青草枯脆得风一吹就能扬起碎屑。
沈季像是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呼吸不太顺畅地挤出一句:“去王廷...做什么?”
“自然有我的事。”沈吝懒得解释,用教鞭指了指梅花桩,“上去,重新计时。”
地上像是有钉子钉住了他的脚,沈季一动不动,对教鞭散发的危险气息视若无睹:“...我也要去。”
“好啊。”沈吝嘲笑似地瞟他,“那阿姐就顺路送你回军校。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私自离校,还欠着鞭刑惩罚呢吧?”
“阿姐!!”沈季仰头瞪她,又被阳光刺得眯眼,两颊气呼呼地鼓起,像条愤怒的河豚鱼。
“容我回忆一下,Omega的鞭刑,情节严重的是可以公开行刑的。”沈吝环抱双臂,懒洋洋拎着根又长又细的桦木教鞭,比石阶上晒太阳的狮子猫更惬意地眯眼,“到时候衣服都被抽烂了,肉体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全校师生就都有机会一一细数三少爷屁股上有多少道鞭痕了呢。”
青黑色瞳孔骤然紧缩,充满了羞愤与不甘,沈季咬着唇,吸了吸酸涩的鼻子,重新站到梅花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