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这个野性不羁的Omega,透着令人生疑的明朗。就好似一汪静谧深潭,看上去清澈见底,假使不设防地栽下去,底下不知有多少重旋涡在等着。
“为什么不肯让我留下?”
封玄青微微立起身子,将下巴塞到她肩窝里,声线细软。
“一个人一会儿跟你上床,一会儿刺杀你,一会儿说要效忠,样样看起来都真心实意,你怎么想?”
沈吝扭头,清浅的呼吸吐在他额间,神色戏谑。
“你认为我是个疯子?”
封玄青笑得胸膛震动,坚毅的下颌骨嵌到肉里,戳得她有些疼。
“呵,恰恰相反,你是个天才,独特的身体天赋和直白的性格。”沈吝挪了挪,“但这并不是我信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
身后那人哼了声,有些赌气地加重掌心的力道。
粗粝的掌纹一寸寸向下,装满他的无奈与热忱,磨在皮肤上,温和且厚实,将毛孔深处的神经渐次唤醒。
烛光印在古老庄严的石壁上,气氛朦胧,像是穿越到了一女一男挑灯对坐的古时候。
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