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沦落于烟花柳巷,被一个军匪霸占,差点死于暴行之下,幸得沈二小姐相救。流景自愿奉二小姐为主,不敢有非分之想,只希望能为主人分忧。无论是端茶递水,还是杀人放火,都将竭尽所能。”

流景伏在地上,言辞恳切,如同从肺腑里刨出来的一般。

原来长离给自己捡了把“刀”。

沈佑心绪稍舒,表情却愈发僵硬。腰腹的红肿似乎阻碍了血液流通,他感觉下身鼠蹊部胀了起来,周围所有肌群开始挛缩。

颤抖的身体迫使他暂停了这场问话。

“你下去吧。”他咬紧牙关,颈部发红,青筋暴起,从喉咙深处低低地命令道,“让沈吝上来。”

正在愉快用餐的沈吝一脸懵然,咽下嘴里的小笼包,磨磨蹭蹭地放下筷子。

“主人。”流景红着眼眶叫住她,“族长看上去不太高兴,您小心。”

0037 没坏【H 哥哥】

隔着幽深长廊,听不见书房里传出半点声音。

沈吝不疾不徐地往里走,一路上来都没想通沈佑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门是虚掩着的,她抬指轻叩两下,等了等,直接推门进去。

“怎么了?”书房里的情形让她秀眉紧锁。

沈佑虚脱似地倒在办公椅里,脆弱的头颅高昂着陷在头枕里,星眸半阖,俊逸的双眉拧在一起,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沈吝快走两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烫。

“我,呜呜...”沈佑睁开眼,看着她的目光盈满求救的依赖,双手举起试图抱她,“我下半身动不了...长离,呜呜呜....”

...在王都的两个月浪荡惯了,回来就不知轻重地欺负哥哥,爸妈的灵魂大概是会连夜赶来掐我。

沈吝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心里暗骂自己。她扶着椅背向后拖了几寸,在沈佑面前倾身,一手摸到黑袍侧边的长排盘扣。

“可能是腰上的伤引起的麻木。先让我看看,好不好?”她轻声哄着。

疼到发白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臂,沈佑咽了咽,侧过头避开她的目光,良久才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华贵的黑袍被解开,露出里面纱布包裹的白皙腰腹,纱布绑得很紧,似乎是想用蛮力将肿胀压下去,几乎嵌进肉里。

方才在厨房时,他看上去还算正常。沈吝怎么也没有想到,宽松外袍之下,竟然偷藏着残忍到没有一丝喘息空间的自虐。

她沉下脸色,不顾沈佑呜咽的抗拒话语,直接剥开那几层厚厚缠绕的白纱布。

细软的腰肢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猛地往下滑去。沈吝急忙托住他的手臂,将他固定在椅子里,才有功夫低头去瞧。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窄腰上青紫交加,再添上被纱布绑出来的深痕,目光所及之处看不见一块好皮。连算是伤得最轻的上腹部也晕开大片绯红,腹肌僵硬,隐隐能看见底下筋脉暴凸。

沈吝抿唇,没去碰那些青紫,按了按他颤抖的大腿根:“腿呢?还有知觉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沈佑心头,他侧着头,声音充满哭腔:“呜...动不了...”

“我先抱你回房间躺下。”沈吝皱了皱眉,弯腰去抱他。

“不!不要你抱...呜呜呜,还是会被看见的!”他挥舞手臂挣扎起来。自家下人看见倒也罢了,可如今城堡里还住着个觊觎长离的Omega,沈佑宁死也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没用的模样。

沈吝被他胡乱推了两下,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恼火。她闭了闭眼,忿忿地扒下他的内裤。

“行啊,那就在这里治你!”

那双无力的长腿被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