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阿姐不要生气了。”
沈季靠在她柔软的怀中,屁股上滚烫一片,想是已经红了,心里却是满满的安全感,还有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瘙痒。
其实,脱光了给阿姐打,他也是愿意的。
他羞于启齿,蹭了蹭,赧然道:“阿姐,军校特批了我今晚可以在外留宿,季儿想和阿姐一起睡,好不好?”
两人年幼时也睡过同一张床,但季儿如今大了,自己也已经完全分化,再一起睡,是不是不太合适?
沈吝犹豫了会儿,抱着他起身,走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你先休息吧,阿姐还有事处理,过会儿再来陪你。”她打算使用拖延策略。
“好吧...”沈季睁着一双天真的圆眼,躺着看她,眼神乖乖的,身体也乖乖地盖在被子里,只伸出一根可爱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手心。
“那你早点过来哦。”
“嗯。”
沈吝替他掖好被角,出了卧室,依旧坐回窗边软榻。
窗外小雪转晴,街对面的喧闹已然散尽,路灯微黄,照着潮湿的青石板路一片亮堂。
沈吝懒洋洋躺着,睡意朦胧,正用光脑和月笙说着今天在王廷发觉的异常。
“我不是很有机会见到王,只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大部分事务都由大皇女代政。”
“即使是营养素,也不至于真的当饭吃吧?那个侍应…就好像急着催促王吃下去的样子。”沈吝疑惑。
“唔,或许是活性物质能有效储存的时间太短了?你想,朱砂湾那些采矿船,不要海边岩石上的残余,也不在浅海区域工作,偏偏要在极危险的深海直接提纯…”月笙猜测说。
储存时间短吗…那族长徽章上的稀有磷粉是怎么会到万里之外的白鹭洲的呢?沈吝一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
“呜呜…阿姐…别不要季儿呜呜呜…”
敞开的卧室门里传来呜咽声,沈季娇小的身子蜷缩,卷翘的睫毛挂着细密泪珠,嘴里咬着被子一角。
似乎是梦魇了。
沈吝坐到床边,拍了拍他孪缩的脊背。
满头大汗的少年惊了一下,睁开半只眼看清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地爬过去抱住她的腰。
“做噩梦了?”
“嗯…阿姐陪我吧…”
沈吝轻叹,脱了外衣外裤躺到床上。温软清甜的少年躯体靠过来,热烘烘得暖着,让她的头疼好了许多。
“睡吧。”她温柔轻抚少年光滑的后背,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季儿心仪的那个Alpha,也在这次搏击考试中被你打败了吗?”
良久,在她快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沈季轻蹭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季儿永远都赢不了她的。”
0028 下海
平静的海面上,几只小船挂着白帆,在海天一色的交际线上游荡。像丝绸一样柔和的碧波下,是鲜血般殷红的暗流翻腾汹涌。
沈吝环着双臂,腰间系了根两指宽的麻绳,一手拎着另一头,正在海滩上晃悠,狐狸眼滴溜溜地转。
这些石头肯定是吃不住力。那如果系到远处的大树上,似乎绳子长度不足以让她潜入深海…唔,此刻要是月笙在就好了。
“小姐。”
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把冥思苦想的少女吓一跳。
转头,黑发覆耳的林安之站在她身后,肌骨均匀,面色平淡。
“林安之?你怎么在这?”沈吝堂皇道。
“属下今早刚到王都,想去综合军校找月笙小姐打探小姐的去向,不料在门口看见小姐和三少爷。之后属下就跟在您身后过来了。”林安之神情坦然。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