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的重视。况且他生得芝兰玉树,易遭人妒忌,因而在王君手下过得艰难。单层里衣因为浆洗次数过多,早已稀薄得透光,此时经过用力摩擦,又被身上那硬物一戳,裂开了一个小洞,可以看见里面起伏着的雪白皮肉。

“呃…”沈吝本就是想逗弄他,没打算真怎么着,见扯破了人家衣服,连忙尴尬地收回手。她张了张嘴,但不知该说什么。

“扑哧…”

楚鸢仰在案几上嗤笑,像是在精致的眉眼下戴了副微笑面具,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他放弃挣扎,待喘匀了气,缓缓抬手抚上腰间破洞。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制作一件工艺品,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把破洞扯开。两指宽的小洞渐渐演变成一条向上蔓延的线,在惨淡日光下若开若合,白皙的侧腰一闪而过后,作为信号器的红宝石脐钉露了出来,随之是微薄的腹肌,光洁的胸膛…

“够了!”眼看衣服马上就要被从中间完全扯破,沈吝捉住他的手,皱眉呵止。

“呵呵…这身体发肤,皆为我所有,与沈二小姐毫无瓜葛。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今天就算脱光了走出去,卿奈我何?”楚鸢平静地直视她,手上用尽力量僵持着,嘴角始终含笑,却无半点温度。

这牙尖嘴利的疯兔子!

沈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底的恼怒渐渐化作无奈,终是轻叹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0023 收拾【H 微强制】

“放...唔,放开我!”

男子微凉的舌尖仓皇躲闪,很快就在杂乱无章的呼吸之间被捉住,霸道的红唇包裹上来,掠夺溢出的津液。

“咝”沈吝正吻得起劲,忽觉嘴上一疼,一丝血腥气在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开。

“咬我?”

她向后退了退,黑眸深沉盯着对面那张神色迷离的谪仙面孔,只见他双颊绯红,眼中水波闪烁,湿润的嘴角还挂着一点血红。

“给你胆子了是吗。”

她憋着火,一抬手掐住楚鸢细长的脖颈,感受着掌下起伏如波浪,另一手穿进他里衣碎缝里,粗暴地往下撕扯。

布帛脆薄得像一张棉白纸,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撕成两半,荡到身侧,和宽袖外袍一起,松松垮垮挂在两边臂弯中。

袒露的玲珑剔透恰似被剥了皮的香蕉,敞开在空气中,春风轻拂,激起一小片颤栗的小疙瘩,在浑浊天光下泛出粉红。

“你!无礼放肆!”冷气掠过皮肤表面,却像是一把肆虐的野火,点燃了胸腔里的冲动。楚鸢被仰面压在案上,看不见身前沈吝的表情,仅能涨红了双眼瞪着飞雪飘落,高声怨毒,“早知要受你如此羞辱,索性当初不要你救!”

白净的身躯如同刚刚离水的鱼,在她的压制下反复弹起,虽然知道徒劳无功,仍不肯罢休。红宝石脐钉跌宕摇曳,仿佛雪地里开出的红梅,美得精神抖擞,又矜贵得激起人攀折的欲望。

沈吝闭了闭眼,缓了会儿,压下骨子里蓬勃兴旺的躁动,欺身垂眸看他:“羞辱?南星,我冒险闯进王廷,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你。你真觉得我是为了来羞辱你的?”

楚鸢半跪着悬在空中的腰肢微微颤抖,听见清冷女声认真地唤他小字,顿时忆起两人浓情蜜意时那段美好而短暂的时光,盯着头顶盘旋而下的雪屑发愣。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