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触感如同银针刺入体内,虽然没有伤口,却连骨头都感到寒意。
沈吝控制着刀片左右游走,惊起一片寒毛战栗,如窗外被吹断的落叶,飘扬着落到地上。
“‘放’字从何谈起?”她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缱绻仿佛情人呢喃,“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么?我这是在接受你的示爱啊。”
她剃完耻骨上寥寥无几的金毛,指尖翻转,刀脊围着那乳鸽似的性器根部左右磨蹭。
艾兰尼惊恐万丈,试探地从指缝望去,那光亮的刀身印出一点灰蓝。
沈吝看到了,笑说:“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自己这没用的小肉丁握住?小心我手上不稳,直接连根割断。”
!!!
艾兰尼飞速地护住下身,牢牢将垂软的肉棒握在手里。他被欺负得脸蛋儿通红,又愤然又委屈。
为什么总说他小!
“呜呜…别再剃下面了…我带留影石,只是,只是…”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这颗大漠里最闪亮的明珠就这么被人随意碾压在地,脑子已像是一壶坏掉的羊奶,越来越黏稠凝固。
沈吝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用刀柄敲了敲他的手指:“抬起来点,把小卵蛋撅出来。”
几根泛着月色的手指瞬间蜷缩,被烫到了一般向上缩,无意中扯疼了娇嫩的性器。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