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极细,平日在长袍的掩盖下还不甚明显,如今围裙的细带绕了两圈,在腹前打了个蝴蝶结,牢牢收拢,像是一捆被精心包扎的花束,迎接心爱之人拆开。

如你所愿,沈吝心里浮起玩味的笑,素手扯动蝴蝶结的触角,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看似紧缚的系带。

围裙下的黑袍半湿,看样子主人在今晚出了不少的汗。而紧闭的双腿中间的布料,更是水液淋漓的重灾区,看上去黑得发紫。

“哇~”沈吝夸张惊叹,从侧缝里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碰了碰,指间立刻沾满了粘液,“哥哥你好会出水呀。”

“啊哈,啊别,别再进去了...呀...”

沈佑哆嗦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后颈还被妹妹擒在手里,他一定会像一滩烂泥伏在地上,失去所有的尊严和体面。

“你看起来很难受诶,易感期没有被及时抚慰的话,有可能引发信息素失常吧。”沈吝天真地歪了歪头,丝毫没有听话的意思,素手挑开松松垮垮的束腰,长驱直入。

温暖的手抚在火热的身躯上有些凉,她感受着指腹下的瑟缩,一点一点往下摸,在水液最充沛之处,找到了一根浑圆的肉棒。

“呜啊!!!”

沈佑宛如一只在空中被击穿的天鹅,绷直了颈,腰腹控制不住地弹起。

“长离,别啊啊!啊哈...”他撑不下去了,仰头凄鸣,羞愧的嗓音里满是哭腔,“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长离...我,我怎么能...”

沈吝挪动手掌,裹着滑腻的水液,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听见耳边的话,不由地气笑了。

“想死?”她单膝着地,在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加快了动作,凑近他的耳边,呵气道,“这么美妙的哥哥,我怎么舍得呢。”

空虚感似海啸卷来,把人吞的连骨头都不剩,沈佑难耐地低喘着,身下的袍角被染得几乎滴水。两处命脉都掌握在亲妹妹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已成熟的Omega腺体在叫嚣着,像深不见底的沟壑,渴求大量Alpha信息素来填补。

“哈...嗯啊.....嗯...”他难耐地扭动腰身,逐渐沉沦入欲望巨渊,骨节分明的长指紧了紧,小心翼翼地捏住沈吝一丝衣角,闷哼着乞怜:“长离...要,求你...呜!”

初出茅庐的锋利尖牙刺进腺体中央,春回大地,铃兰盛放,蓬勃的信息素克制着力道,缓缓沁入,透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啊!!!呜疼啊啊啊!嗯...哈!轻点咬呜!呀啊!!!”

沈佑又疼又麻,腺体似乎被电流击穿,全身每处肌群收紧蜷缩,大颗大颗的眼泪接连坠落,隐没在黑袍深处。

仿佛溃烂已久的伤口终于敷上良药,空虚的内心变得完整起来,他低吼着泻出白浊,精神一松,倒在沈吝怀中。

0009 宵夜

夜凉如水,卧室里铃兰香缠绕着青柠,驱散了最后一丝苦涩,散发雨后温暖湿润的草木气息,迎来一场暖春。

床上的男人沉沉睡去,俊朗如月的脸庞上还残存淡淡的潮红,星子般的双目紧闭,睫毛时不时颤动几下,似乎是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沈吝轻轻抽出垫在他颈侧的手臂,起床穿衣,披上外套,站在窗台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身影如雨燕般轻盈,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月笙早已在城堡大门外等急了,见她鬼鬼祟祟地从墙头翻出来,立即无声地扬手招呼。

“我都等大半天了!”两人悄声走出城堡的侦查区,月笙才敢大声说话,“你搞什么飞机。”

沈吝懒懒地抄着兜,摸出根烟点上,眯眼吐出一长串眼圈,精致清丽的脸上满是餍足。

“咦?你这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