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爸送的,他也相当满意,秦罗喝了酒,跟变了个人似的,缠得太紧了。他缓了口气,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德罗西先生叹息,“我知道卢卡送了酒之后,本想让你拦住他别喝的,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不过现在听起来已经迟了,别玩得太过火,琴恩还在恢复期。”
大约是操到秦罗快要高潮了,他激烈地挣动起来,哭得声音也更大了,骚得快穿过话筒淫荡到德罗西先生面前去了,他的声音顿了顿,渐渐地沉下了些,说:“……把电话给琴恩,让我和他说说话。”
知父莫如子。他父亲在打什么念头,赛尔里昂不用想也知道,他阴阳怪气嗤笑一声,还是给手机开了免提,送到秦罗脸前,身体压下去,听见这小醉猫尖声淫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掉到手机屏幕上。
“琴恩,你的‘德罗西先生’在电话里听着你的声音呢……”
这回的网络延迟,秦罗花了足足五六秒钟才连上,带着重影的“father”一词在眼前一抖一抖地出现,秦罗睁着眼睛,望着屏幕。
听筒里传来德罗西先生轻轻的呼吸声,还有隐秘的愉悦的笑,“琴恩,喝酒了?”
秦罗还在带着哭腔地喘,半晌,他本能似的“嗯”了一声。
“喝了多少?”
秦罗有点头晕,他绞尽脑汁地回想起半小时前的画面,嘤嘤嗡嗡地说:“半……一半……”
“嗯……”德罗西先生轻声道,“喝了这么多,醉得不轻吧?”
“……嗯……”
他脑子有点跟不上了,只能德罗西先生问什么答什么,屁股里还夹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肠子深处顶,原本就带有网络延迟的大脑还要被一分两半,一半管嘴巴,一把照顾屁股的感受。
“赛尔里昂在操你?”德罗西先生更加隐秘地笑了。秦罗迟钝了好几秒钟,又“嗯”了一声……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他说,声音轻飘飘的,宛若自云端传来,“是跟我上床爽、还是被我儿子干爽?……”
秦罗浑身的血液如逆流一般滚了一遍,他鼻尖通红,耳朵也通红,哆哆嗦嗦地,紧紧绞住了屁股里的那一根鸡巴,绞得赛尔里昂也轻抽了一口气,腹部的青筋暴跳。
“……”
他不说话,脑袋软得都埋进了床单中,只剩下肩胛骨蜷着,上面淌着热汗,一颗颗往下滚。半晌,他软得跟被烤化了的年糕似的声音细细地冒出来:“您……”
赛尔里昂当即勃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力道,腰腹紧绷,整根抽出再愤怒地全根插入,阴茎犹如刑具,捅开了秦罗烫得惊人的肠道,他顿时失声尖叫起来,屁股都被操开花了,电话里,德罗西先生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Fuck,Fuck!”赛尔里昂目光凶狠得像狮王,恨不得当即咬碎身下这头叫他既是欲火焚身、又愤怒无比的羊羔的颈椎,胯骨撞得秦罗屁股砰砰响,他屁眼都快合不拢了,高速的撞击下,再迟钝的肉体也能给予他强烈的反馈,他一边痉挛着,一边喷出了湿淋淋的前列腺液。
赛尔里昂愤怒的喘息,强烈到让人心惊的侵犯声,还有秦罗颠七倒八的淫叫,都落入了德罗西先生耳中,他听着自己的儿子侵犯一名可怜的男孩,心潮澎湃地为自己手淫。
第73章 第七十章 战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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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欧,热那亚,一座相比于其他历史名城籍籍无名的海滨城市,盘踞各地的黑手党们延伸出的触手或多或少地汇聚在此,有些是其势力的毛细血管末端,而有的是处于大动脉,因为一枚新生胚胎招致的教父的视线,即将于此烧起连绵的战火。
没有私仇的工人,那句指代不明的“生意”,与残忍的割皮手法,都指向了黑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