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棕色的大衣、带着雪渍的靴子,看着房间里乱搞的父子俩。

他没有说话,那脸色就跟雪冻住似的寒,良久,他嘴巴弯起冷笑了一下:“他妈的现在是在做什么?乱伦?还是说你是在强暴琴恩?”

显然他在对父亲说话。他的亲生父亲衣冠不整,不过好歹没光着屁股,西裤松松垮垮套在腿上,赛尔里昂眼尖得甚至看见那条定制西裤上湿了一大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哪里来的水,琴恩兔子似的缩成一团,光着屁股,但两腿紧闭,浑身不自然地直痉挛,虽然他看不见琴恩的状态,但他蜷缩的脚挡住的私处底下插得不就是父亲的屌吗?

他父亲的屌好似被琴恩绞得差点出精,上边的血管激烈地抽动,德罗西额上冒汗,压着嗓音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抱着琴恩面向自己的亲儿子,掰开他的腿,“你不来自己看看么?”

琴恩高潮了,他屁眼紧紧绞着父亲的屌,和前面那肉穴一同抽搐流水,肚子上红了一大片,还有湿漉漉的精水,那大约是他自己流到肚子上的,整张脸泪流满面,乌黑的睫毛与眼珠都被糊住了,鼻尖通红堵塞了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那下巴上都是口水,简直是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

他那模样骚得赛尔里昂浑身过电,血液都逆流了一遍,反应过来自己看硬了,他的目光漆黑下来,嘴唇抽动,阴声道:“我看见了,然后呢?”

德罗西笑说:“现在你可以享用你的‘礼物’了。”

他的父亲掰着继子的腿,双腿大开展示给亲生儿子看,屌还插在继子屁眼里,而他的继兄弟已经完全熟透了,那口湿漉的肉穴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饥渴地张合着等着赛尔里昂的侵犯……赛尔里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良久,他抬起脚步,慢慢走向床边。

琴恩从强制高潮中缓过劲来了,继兄高大的身影缓缓在眼前笼罩住了他,可他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抽不出分毫,只能惶恐地无声落泪,然后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不可以,赛尔里昂……哥哥……你别碰我……”

赛尔里昂脱了大衣,随手扔在地上,他靠近琴恩,俯身双臂撑在床铺两侧,与父亲相似至极的双眼紧盯着他,“你只愿意被父亲操,不想被我碰?”

琴恩被养父勒着,合不上腿,他解释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过既然父亲将他当作礼物送给自己,赛尔里昂便抛却了这些,他轻抚琴恩的阴茎,滑到底下去抚摸那口湿穴,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有点冷,才刚没入一根手指节,他就激灵地挣扎起来,嗬嗬喘息。

赛尔里昂压着他的肚子,手腕一使劲,顿时“咕唧”一声手指插到了底,可因为他的用力,琴恩肚子里的阴茎再一次挤压结肠口,他淫叫一声,穴里的水都挤出来,湿了赛尔里昂的手指。

他果真已经被操熟了,甚至不需要任何抚慰就可以高潮,赛尔里昂抽回手指,扇了一巴掌那口湿穴,那水声响,通红的蚌肉受不了刺激似的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跟活肉似的蠕动,琴恩被他弄得快不行了,高扬着头颅回血。赛尔里昂解了裤腰带,同他父亲一样只露了阴茎出来,他真的硬得很厉害,龟头充血,一跳一跳地,不等琴恩反应地机会,就一条腿架到床侧,粗略地寻了下位置,扶着鸡巴用力捅进了那穴里。

他操得太凶了,不像是做爱,反倒是拿刀子捅死人似的,那口穴原先被他父亲两根手指就能填满,现在却是要硬生生干进来一根男人的屌,顿时跟肉套子似的撑得快要破掉,可屁股里还塞着另一根屌,小小的腹腔就这么点地方,父子俩的鸡巴瞬间撞在一起,竟是瞬间把琴恩干尿了。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抽气,阴茎被挤压的感觉同榨精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两根鸡巴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这种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