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急躁。他立马抛却了前面的立场,拉住养父的手腕,小猫舔毛似的舔德罗西的掌心:“Sorry dad,I was wrong!You…you can do anything。”

……

私人别墅内,琴恩被压在他父亲的床上,双手绑在身后,某个昂贵牌子的男士皮带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勒得上面皮肤通红,手指尖都捏不起拳。失去前肢的支撑,他只能用身体撑着床铺,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养父跪在他身后,脱了外套,裤腰空空,衬衣袖子卷到肘上,露出布满疤痕、坚实的小臂。他一只手掐着琴恩的后颈摁在床上,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插着养子的屁眼。人类本干燥柔韧的排泄口因为有阴穴里流出的水作润滑,水润得完全箍不住他父亲的手指了。他的指头粗糙而宽厚,甚至还有陈旧的老茧,如某种刑器,每次都野蛮地捅到底。脆弱的肠道黏膜根本受不了他这番摧折,要融化似的滚烫,德罗西的手上也是湿哒哒的,尽是养子流出的水或是前列腺液,从手指关节淌到手背,然后聚成一滴滴的黏液,啪嗒嗒掉在床单上。

琴恩的屁股已经被指奸得通红,身上也红,浑身蒸熟了似的冒着热气,蹬着床单的腿已经使不上力气了,眼泪把被褥打湿,“呜呜”地叫。箍着他父亲手指的括约肌更红得要滴血,连带着底下那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张合,涌出更多淫液,沿着阴茎都流到龟头上。

可他的养父却好似有意逗弄他,对他发了洪水的肉穴视若无睹,一心奸他屁眼,指头隔着肠子肉壁碾压敏感的腺体位置,琴恩再也控制不住,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激烈地往前挣开。他的父亲哪里会仁慈地放走他,紧掐的脖子摁在身下,手指更加用力地侵犯他,琴恩就只能被迫硬吃下这份激烈的快感,双眼瞬间失了焦,两套生殖器官归于一身,生理反应本就共通,那口湿红的肉穴跟失禁似的喷了水,将他父亲深色的床单都淋湿了。

度过一遭快感,琴恩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似的,满身满头都是汗了,额发湿漉黏在脸上,眼睛都被泪水糊得睁不开。

他的父亲怜爱地拉起他手臂让他靠进自己怀里,琴恩如没骨头的狗尾巴草一样往下滑去,德罗西的手就从他反缚手臂的腋下插入,架着他托起下巴,吃进其湿滑的嘴唇。他的手上还满是带着骚味的淫液,就这样抹在琴恩脸上,琴恩的口中含着热气,断断续续的鼻息和哭声就在德罗西的嘴唇底下溢出来。

他的养父安抚着他,一边抱起了他的双腿,琴恩感觉到屁股底下粗糙的西裤布料摩擦,他父亲的性器已经硬了,在松开的裤子里顶着他的臀缝。那么大一根,龟头胀得如鸡蛋般大小,那玩意儿捅进屁股里哪里是人手指头能比的?于是他小声哭起来,乞求他父亲:“可不可以不要插进来……爸爸,我……我会受不了的……”

德罗西笑着,亲吻他的舌尖,轻声细语:“乖孩子是不能反悔的,琴恩。”

他的阴茎从西裤裤沿顶出来,龟头挤进了股缝,便被两瓣湿滑的臀肉夹住了。琴恩的屁股太湿,鸡巴在臀缝里摩擦,然后轻而易举地滑到养子的阴穴口,那肉缝一下子含住了龟头顶端,软得像是奶油,甚至陷进了一寸,外边的肉唇都含住了龟头吮了一口。琴恩紧张得头皮发麻,两只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可他父亲却是将手臂横插入其膝弯下,一用力将他屁股抬了起来,龟头顿时从湿穴中滑出来,发出含糊的啵声,拉出一条透明银丝。然后滑到后边松软的肉孔,慢慢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