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狗,膝盖拱起来,在小狗腿上顶来顶去,但他完全没有力气,更像是在撒娇似的蹭床单。
小狗情到深处,居然抱住了秦罗的腰,将秦罗下半身都捞了起来,屁股悬空,紧密无间地贴着炽热的肉体,这小狗的裤裆居然顶起个硬邦邦的肉块,隔着裤子顶在秦罗的大腿中间。
秦罗这时候才恢复了些神志,被麻醉剂迷晕的大脑缓缓冒出个念头:哪里来的狗?
他逐渐聚焦的双眼捕捉到一头朦胧的金毛,这条“小狗”长着一张人类的脸,西方人的面孔,金棕色的睫毛和灰蓝的眼睛,在秦罗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活人的模样。
秦罗傻傻地望着这人。直到病房外面传来敲门声,歌林老先生的声音响起:“少爷,请您出来,老爷禁止任何人进去。……”
秦罗被这条金毛狗亲得七荤八素的,原本刚从麻醉状态中苏醒的大脑就懵,现在更懵了,盯着赛尔里昂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好半晌说不出话。
赛尔里昂压根不理会门外的歌林,他把门反锁了,任凭这位管家把门敲烂。他身上还穿着学校的制服,双膝分开撑在病床,一只手横勒着秦罗的腰、贴着自己的下半身,另一只手肘撑在他脑袋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秦罗那好似被药傻了的表情。
“Fuck……Are you ok?”赛尔里昂见秦罗不说话,轻拍了拍他的脸。
“Wtf……”秦罗头痛欲裂,他无力地挥开赛尔里昂的爪子,将脸从他手下拯救出来,声音沙哑而虚弱,“你……你怎么……在这儿?”
赛尔里昂好似诡异非常地盯着他,“这是我父亲的医院,应该我问你怎么在这!”
对了……秦罗想起来他刚在医院做了手术,麻醉还未完全失效,他只感觉些微呼吸困难,以及喉咙剧痛……他缓了好一阵子,蜷起腿试图顶开赛尔里昂的下半身,低吟道:“你、你让我休息会儿……你太重了……”
敲门声继续“咚咚”作响,“少爷,把门打开,那个男孩刚做完手术,你不应该打扰他!”
秦罗听见歌林的声音,连忙应和:“你听见了,快放开我……”
“不用管他!”赛尔里昂松了手,将秦罗的腰放回病床,然后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的病号服,一边扒一边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伤?动了什么手术,我爸让你做的?……”
秦罗来不及阻止,被他扒了病号服,衣襟敞了开,雪白的肚皮和肋侧的纱布顿时暴露在赛尔里昂的视线中。皮肤一接触到冷空气,顿时起了层疙瘩,连乳头都立了起来,秦罗打了个激灵,抓住自己的衣襟恼火道:“够了,你有什么毛病?我现在是……是病人……你再不下去,我就喊歌林先生救命了……!”
赛尔里昂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秦罗的胸脯,轻微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他重新将秦罗的病号服合上,去扒他的裤子。
秦罗大惊,连忙喊:“先生!歌林先生!救救我”
秦罗的腿没有力气,并不起来,让赛尔里昂抓着裤腰就拽了下来,布料粗暴地在胯骨勒出红痕,然后一下子褪到了膝盖处,秦罗光洁的小腹和干干净净的性器官暴露无遗。赛尔里昂古怪的表情更甚,扯着他裤子一言不发。
歌林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副手,听见秦罗的求助直接开始撞门,赛尔里昂立刻大喊:“歌林,停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来!”
秦罗要被他气晕了,挂着水的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和赛尔里昂争夺裤子的主控权。歌林老先生撞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对赛尔里昂喊道:“少爷,这是老爷的命令,这个男孩儿需要休息,我得把你带走!”
赛尔里昂骂了句“该死的”,然后使劲将秦罗的裤子扯了上去,翻身从病床上下来,快步走到病房门前,在门锁撞坏之前打开了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