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份工作,您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你从不信任我……”海伯利安带着一丝叹息,一遍遍操他的屁股。
秦罗被他干得腿都直不起来了,难以自控地曲起来乱蹬,然后失去支撑便让相连的阴茎插得更深了几分,肠道深处血管突突直跳,便用脚趾踩着海伯利安赤脚的脚背,试图寻找到一点支持。
“……我、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那现在呢?”海伯利安的手从背后掰着他屁股,干得越来越深,“准备好了吗?”
“是的、是的!”秦罗眼泪流个不停,再不敢说让海伯利安不高兴的话了,尖声叫道。
海伯利安高兴了,露出个慈祥的笑容,“乖孩子。那请你亲吻我。”
秦罗一刻都没有犹豫,扶着海伯利安的肩膀就凑上去,海伯利安干得他像是骑在小马上,颠个不停,他努力吻上去都没能吻到海伯利安的嘴唇,只亲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扎了自己的嘴。
“再来。”海伯利安被他惹笑了,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次次用力地耸动胯部,将阴茎送入他紧实软热的穴。
秦罗被干得头昏眼花,还要强撑着抱着他去吻嘴,整个人都贴在了海伯利安的身上,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胡子,执着地追他的嘴唇去。
这模样他就像是完全依赖于海伯利安而生的菟丝花,任凭海伯利安怎么干他他都紧紧抱着脖子不松手了,整个人跟融化的热年糕似的黏在议员先生身上,色情得像是被人玩熟了的性玩具。
海伯利安看他费力还笨拙的模样,终于大发善心稍微停缓了些动作的幅度,然后伸出舌头让他亲得更方便些。秦罗就跟被引了勾的鱼似的脑子一热直接吃了上去,海伯利安便立即帮他扶着后脑,深深地吻入他的口腔里,搅弄滑唧唧的唾液与他的舌肉,吮得秦罗想退都退不开了。
秦罗的小腹抽动两下,好似又有高潮的先兆。海伯利安这回有心送他登上云端,抱紧了秦罗,猛力运送胯部,让阴茎几乎整根拔出,再一插倒底,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潮湿的浴室环境中。声音太过响亮了,暴力的抽插也给予强烈的刺激,秦罗的括约肌条件反射性得夹得更紧,但压根无法阻碍一分入侵,反倒紧紧夹住了海伯利安屌上的血管,自龟头撸到根部,比上好的飞机杯还要夹得人飘上云端。每深深干入一下,肠子内部的泡沫与水花都被极力得压缩,从阴茎与肉壁的缝隙里挤出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阴茎根部布满浓密的阴毛,每一下都扎在秦罗充血发肿的屁眼上,他又疼又痒,抖得相当厉害,沐浴露打出泡,就跟精液似的流下来。
到达高潮的时候强烈的血液逆流感冲击着秦罗的大脑,他感觉自己被奸透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僵直着身体迎来要命的高潮,肠道也紧紧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插他的阴茎。海伯利安发出重重的呻吟,抱着秦罗的屁股,好似要捅烂他似的猛力操干了两下,然后被吮着绞出了精。
秦罗太难受了,他肠道内部敏感得不像话,被海伯利安内射的时候夸张地挣扎起来,“吚吚呜呜”地尖叫,手指拼命地抓挠他的背。海伯利安唯恐他将手背上的留置针给顶掉了,乱忙抓住他的小臂高高地拎起来,然后用身体死死将他压在墙壁上,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他的肠子里。
度过射精的快感后,海伯利安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身上究竟是水还是出的汗,他的黑色长发也湿漉漉得黏在脸上,脸颊浮红,色情得要命。他湿漉漉的睫毛下露出迷离的眼神,缓缓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去亲秦罗的脸。秦罗大脑已经短暂地下线了,双目失焦,一动不动得任由他亲着。
海伯利安舒舒服服地饱餐了一顿,慢慢将阴茎抽出来。秦罗的屁眼完全肿了,肠道内膜充血,他拔出来时肠肉还吮着那根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