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吻住了他呻吟的嘴,慢慢吃进了他的舌头,黏腻的嗓音自喉间漫出来:“你错过机会了。”
他插进了三根手指头,一下子叫秦罗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入侵,他的手骨本就比自己要宽大许多,这三根手指插入,让秦罗感觉好像被性器干进来了,顿时蹬直了脚背,抖得站不住。他拼命地用鼻子吸水汽,鼻子涌出酸意,被吻得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您放过我……我会说……求……呜……”
海伯利安没有再好心地给予他回答,紧紧地勒着他的腰,用三指猛力插他屁眼,泡沫给予了指奸绝佳的润滑,让这份入侵压根不受阻碍,“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更多沐浴液打出了泡,然后溅到了地上,在水中化开。
光是手指就让秦罗溃不成军,眼皮抖得像是要过去了,黑色的双瞳无法聚焦,接连不绝地接受快感的袭击,“呜呜呜”乱叫,他的阴茎好似开了闸,不断地流着水。
秦罗爽得手臂快要滑下海伯利安的肩膀了,海伯利安敏锐地注意到,停下手的动作,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揽得更紧一些,然后关了淋浴头,抱着秦罗的身体压到了墙上。
奇怪的是,瓷砖铺成的墙面居然一点也不冷,好似里面埋着导热管,温温的好像躺在温水上。
海伯利安又与他接着吻插了一会儿,舌头都顶进秦罗口腔深处了,吸得他舌肉发麻。海伯利安的衣服正面已经湿得差不多,他拔出手指,听见秦罗嘤咛一声,然后褪下自己的裤腰,露出一根硬肉屌来。
他的阴茎呈现一种肉棕色,龟头熟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体型相匹配,硕大无比,秦罗两只手都包不下。那根屌顶着秦罗流水的阴茎,和他的相比,像是个肉棍、是个凶器,如果要操进秦罗的屁股里,秦罗怕是要肠子都捅穿了。
海伯利安掐着秦罗的腿根叫他分开双腿,秦罗望见那根性器都懵了,他连声道:“插不进、插不进去的……!”然后被海伯利安吻住了嘴唇,扶着阴茎,抵在了扩展得松松软软的穴口。
感谢沐浴露,让海伯利安轻松地拓开秦罗的屁眼,那通红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肠道里。括约肌被极大地撑大了,秦罗都隐约有种要撕裂的恐惧感,他的双目失焦,大腿紧绷,好似待宰的羔羊伸长了脖子。他的肠子里软滑而温热,海伯利安感到舒爽得灵魂战栗,沉醉地顶起腰部,插得越来越深。
他的阴茎插进屁眼的时候,秦罗才切身实地得尝到上刑的滋味,他的肠子深深地涨开了,挤压着腹部的前列腺和膀胱,古怪而深刻的挤压感让他难受得不行,阴茎一抖一抖,像是可怜的墙头草一样翘了起来。
海伯利安正在探寻秦罗可以接收的极限,大约进入了七八分的时候,秦罗就开始不舒服得哇哇叫起来,腹部肌肉紧绷,感官上也顶到了头。海伯利安知晓他的分寸,慢慢拔出来几分,让秦罗可以喘口气,然后用力得顶了上去!
秦罗立即尖叫出声,双眼泛白,灵魂好似都飞了出去,全身同过了电激烈地迎来一波快感!海伯利安感觉到龟头强烈的挤压与舔舐,也忍不住了般剧烈抽气,腹肌抽搐,爽得魂飞天外。
他吃了甜头,度过美妙的快感之后,便揪着秦罗的后颈一遍遍用力地顶他的结肠口。那处隐秘的肠道从未有过入侵,敏感得不像话,他这样野蛮地操开,让秦罗几乎要崩溃了,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抱着海伯利安脖子的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衣服,背部虾米一般弓起来,哭得眼泪和口水齐流:“啊啊先生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对不起……!!”
他这样的哀求与淫叫让海伯利安心魂震荡,马眼一酸,有了种要高潮的快感。他连连吸气,吃下他的尖叫,将口水与眼泪全部吃进嘴巴里。
他感觉自己已经全根插入了,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