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端。海伯利安连忙搀扶住了他,贴心地说:“站不住的话可以扶着我,我们先到浴室里去,你的手不能碰水,放到我肩膀上来。”

秦罗想说“我可以的”,可走进浴室时还是被门框绊了一下,差点脸着地摔下去,海伯利安立即抱住了他的腰,避免了这一惨状,吓得秦罗险些又要心律不齐了。他尴尬得两颊微微发红,老老实实地扶住了海伯利安的肩膀。

浴室里铺满米白的大理石瓷砖,盥洗台与墙壁也是相同的纹理,黄铜色的金属边包裹盥洗台与墙面边缘,以及分离干湿的玻璃扶手。一面硕大的镜面正对着浴室门口,将他与海伯利安两个人映得一清二楚,秦罗忽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明显大病一场、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都怔住了。

海伯利安轻声落在他耳边,说:“脱衣服吧。”

秦罗的意识回归当下,海伯利安注视着他,浴室的气氛忽然有些黏着,他轻捏着上衣的边角,怎么也脱不下去了。

海伯利安好似没感觉到他的尴尬,伸手扶着秦罗的两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帮他拉住衣服的下边沿,往脑袋上脱出去。带着汗渍的上衣领口夹乱了秦罗的头发,然后海伯利安把衣服放在盥洗台旁的架子上,垂下眼睛,去替他脱内裤。

浴室的空气微微发冷,裹着秦罗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可海伯利安炙热的手的触碰更让他战栗,分明他是出于年长者的照顾才帮秦罗洗澡的,但秦罗依旧感觉到古怪的暧昧……内裤剥离秦罗的屁股,海伯利安让他抬了一下脚,然后从脚下扯掉了。

秦罗现在光秃秃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微微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海伯利安的神情。

海伯利安抚着秦罗的背,然后靠到淋浴头下面,打开了水花。恰到好处的温水从淋浴头里涌出来,洒落到瓷砖上,溅湿了两个人的脚背。

海伯利安亲吻了一下秦罗的眼角,说:“手别松开。”然后扶着秦罗走进水幕的范围内。

适宜的温水立即淋湿了秦罗的头发,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很快适应了舒适的温度,心也变得飘飘然起来。秦罗光着身体淋水,海伯利安贴得近,不免被溅到些,裤脚湿透,他好似不在意的样子,慢慢抚摸秦罗滑溜溜赤条条的身体,给他挤上沐浴露。

秦罗感觉很痒……而且被人给自己洗澡的感觉太奇怪了,这种私密的事情让第二个人看到都会觉得羞耻,更何况让这位先生亲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他忍耐了一会儿不出声,可脸却依旧红了,腹部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好似承受着某种挑弄。

海伯利安默不作声地专心涂抹沐浴露,很快就将秦罗身上涂满了滑唧唧的泡沫,当他抹到背后时,手掌缓慢地抚摸他的后腰,将秦罗的腰眼都揉得软得站不住,然后往下摸着他的屁股,低声开口了:“琴恩,要是我没有搞错的话,这几天你应该在上学吧?”

浴室里水汽太浓了,好似掩盖了他的声音,秦罗迷迷瞪瞪地反应了好半天,才抬起头看向他。

他微微笑了,下垂的棕眼睛微微弯起来,让人完全摸不透了,“虽然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却还是认识一些人的,我稍微打听了一下,就发现我的小家教老师这几天都没有去学校……这是为什么呢?你要向我亲口解释吗?”

海伯利安抚摸着他的屁股,手掌完全盖住了两半臀肉,带着滑腻腻的沐浴露,揉弄得松软无比。秦罗听了他这番话,连他下流的摸屁股这种动作都忽略了,身体微微僵着,圈着他肩膀的双手都僵直了,他完全不敢看海伯利安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他找不到任何借口,连撒谎都没办法,海伯利安能打听出来他没去学校,一定知道更多。

海伯利安垂下头轻柔地吻他的唇角,然后将他的嘴巴吃进去,慢慢地深吻了。一边吻一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