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这该死的畜生,不知道射到多深的地方,秦罗抠了好久还感觉到腹部一用力就能挤出一些液体来,不管怎么弄都弄不干净。

秦罗累极了,趴在台面上微微喘息,肩胛骨跟着他的呼吸而发抖起伏,翘着屁股,红通通的屁眼轻微地一张一合,完全忘记了德罗西先生正在看着他。

他自己清理了十几分钟,弄到眼前的台面上都留下稀释完精液雾蒙蒙的水渍,才彻底抠不动了,扶着台面喘气。

德罗西先生的声音兀的出现在背后,令原本宁静的空间重新紧绷起来,“清理完了?”

秦罗回过头去,眨眼间睫毛上挂着一小滴汗落下来,可怜极了。他点点头,乞求道:“先生……我真的累了,弄不动了……”

德罗西先生轻声叹息,居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他走来:“我的儿子干得深,不清理干净你会肚子疼。”

秦罗感觉到一片阴影朝他走来,离他十几厘米的时候皮肤感觉到冰凉的惧意,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还没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德罗西先生的手就已经摸到了他屁股上。

秦罗的大脑一下子断了弦,他无法将贴在他屁股上的手与德罗西先生联系在一起。那双手很大,很宽厚,掌心粗糙而燥热,摩挲在他臀上有些扎人。德罗西先生的手指借着湿淋淋的水渍插进了他屁眼里,惊得秦罗一下子叫起来,紧张地去推他的手:“不、不要这样!先生……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秦罗的一条腿搁在台面上,这会儿压根挣不起来,反倒让德罗西先生另一只手抱住了他柔软的腹部,然后往自己手上压。他的手指比秦罗自己的要长许多,已然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的大手,一插进去就摸到肠子里面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湿液,“咕叽咕叽”作响。他手指上带着冷硬的扳指,插进来的时候也捅进了秦罗屁眼里面,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德罗西先生在干他。手指一使劲,德罗西先生就顶到秦罗直肠旁边腺体的位置,激得秦罗脑子一懵,硬生生被他用手指捅出了要命的快感。

德罗西先生虽然手上在做着肮脏的事,但面上却好似在进行工作一般,几乎面无表情,专注地注视着秦罗的表情。就连雪白的西装都一丝不褶,干净地没有一点灰尘。

他用手指抠了会儿秦罗的屁眼,直肠本就肿着,被他再度顶来顶去,秦罗再也控制不住地哇哇乱叫起来,连连去推德罗西先生的手。分明阴茎没有射出东西来,可却一阵一阵地浑身痉挛,两眼发白,爽得直哆嗦,往前爬,像只雪白的兔子似的要从他手里面跳出去。

把最后一丝精液从他屁股里挤出来的时候,秦罗已经浑身冒汗,趴在茶灰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止不住地流口水了。他今夜已经被侵犯太多遍了,阴茎里流不出一滴水,一抽一抽的,浑身虚脱,几乎要昏过去……

德罗西先生将他的上身扶起来,用水清洗了一遍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又将自己的手洗干净,淋得瓷砖上都是水,他居然也不介意。

“好了,现在你可以穿上衣服,让我们谈谈了。”他微微笑起来,眼睛旁边出现细纹,好似一个慈父。他的衣着依旧体面,刚刚秦罗挣扎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弄湿他的衣服。

秦罗腿软得站不住,扶着台面要往下掉,所幸德罗西先生扶着他,让他不至于滚到地上去。

还要……谈什么?秦罗脑袋嗡嗡的,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衣服脏得不能穿,德罗西先生就拿出办公室里的备用衬衣,款式很大,只能松松垮垮地披着,但好歹遮住了赤裸的肉体。他带着秦罗坐到外面的沙发上,自己坐到校长的办公室椅上,正对着秦罗,好像一种……审视。

德罗西先生开口道:“你晚上的时候为什么要单独将我儿子拉走?”

秦罗累得快生锈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