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那么清高,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呢,还不是他妈的硬了!”

木法苏不发一言,他埋头一根根擦秦罗的手指,可制服西裤下面却和赛尔里昂说的那样早就硬起来了,把裤料顶起好大一个包。他粗鲁地擦完秦罗的手,又觉得可怜似的亲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秦罗吓得立刻往回抽手,塞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叫:“等等,你干什么?别这样……木法苏!”

木法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抽不回一毫,湿热滚烫的舌头舔湿了他的掌心,把秦罗软绵绵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这舔法又叫人恶心,又实在是疑惑不解。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此刻同个小扇子似的颤动着,睫毛下面的黑眼睛盯着秦罗,幽暗得吓人。

“操!”赛尔里昂要是没看见,那就是瞎了。他走过来一脚抬脚就踹向木法苏,木法苏压根没有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背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赛尔里昂骂他:“真恶心!你他妈是变态吗?”

木法苏本就憎恶他,这么一脚叫他站起来又要冲上去打人!他俩一个比一个金贵,小狮王已经破了相,万一木法苏再伤点什么,秦罗都不晓得该怎么跟安拉交代。他连忙扑过去抓木法苏的裤腿,可屁股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完全使不上劲,秦罗“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木法苏听见这一动静,居然立刻收住了拳头,架也不打了,飞快地去搀扶他。“Sorry……Sorry,its my wrong!”

秦罗额头磕在地上,红了一片,他脑袋很疼,可屁股也很疼,两者相比之下居然感觉已经麻木了,想哭也哭不出来。他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说:“你打了他,他受伤了,怎么办?……如果老师发现,会关禁闭的,赛尔里昂流了好多血,你……你不应该打他的……”

木法苏抓住他的手腕,紧紧地拉到自己面前来,打断了他的话,平日里沉静的表情染上一丝愤怒,“I don't care!I kill him!”

赛尔里昂在旁压根不在乎木法苏这番话,捡起秦罗的裤子,丢到他身上,旁若无人道:“穿上,跟我回去。”

这条西裤已经完全皱成一团,隐约还沾着几块湿点和精斑,可相比起光着一塌糊涂的屁股,穿上脏裤子也并非不能忍受。秦罗吸了吸鼻子,抓着裤腰,听话地往脚上套。木法苏护着秦罗,一脸怒容地蹬向赛尔里昂:“你不能!琴恩,跟我走,我不会让他碰你……”

秦罗把裤子系到腰上,因为没穿内裤而磨得下体发痛,屁眼里夹着的精液还一丝丝往外流,让他感觉难堪极了。他本就心情糟糕透顶,这两个人一争执起来就更让他崩溃,秦罗崩溃地大喊:“够了!够了我谁都不想跟……你们都滚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赛尔里昂脸上的血流得厉害,头也痛得不轻,而且破裂的还是眼周的血管,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真得破相。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秦罗的小臂,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拎了起来,“留在这里你是想等乐队回来被他们撞上吗?回房间里去,你想干什么都随便你!”

秦罗才刚被他奸得死去活来,被他一抱都抖得厉害,哭着说:“赛尔里昂,你就是个畜生!强奸犯!卡拉缇娜瞎了眼才看上你,FuckU!”

木法苏立刻冲了上来,铁钳似的五指擒住赛尔里昂的手臂,强硬地从他怀里抢人!争夺之间秦罗的手打到赛尔里昂的伤口处,疼得他吸了口凉气,血流得更旺了,脑门上的血管突突地跳。“中东佬,你他妈的真想死是不是!”

“Same to you!”木法苏紧紧抱着秦罗的大腿,力气大到腕骨陷入他腿上的肉里,压到秦罗腿上的淤青处疼得他哇哇叫。然后迈开长腿大步往仓储室外走去!

仓储室外灯光明亮,刺得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秦罗的眼睛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