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的双膝膝弯下面,一用力,直接将他双腿离地地架了起来!两个人下半身还紧紧插着,因为重力,赛尔里昂的屌直接干到了底,插进了秦罗腹腔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面。秦罗肠道深处像要被凿了开,下半身直接麻了,脚指头紧紧地缩起来,两眼一黑,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赛尔里昂将他抱在怀里,两条腿架在他的臂上,所幸秦罗的身体也软,折成了个可怜的形状,他一只手托着秦罗湿漉漉的屁股自下而上地顶他,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他的脑袋和他接吻。秦罗的口水止不住地流,亲得两个人的嘴都是水淋淋的。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秦罗能感觉到赛尔里昂的身体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他的皮肉太烫了,心跳很快、很重,心率极为不正常。秦罗都感觉得了心脏病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远处的礼堂交响乐队的奏乐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宴会上热闹的氛围弥漫出来,学生之间时不时传来欢呼与鼓掌。要是有人出来,一定会看到他们的
秦罗被干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之间想到这一茬,吚吚呜呜地叫:“……不……不行,不能在这……呜……会被人看到的、会被人看到的”
他不想跟赛尔里昂做爱,可他更不愿意被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看见,这会是一桩巨大的丑闻,而且、还有被开除的风险!……
赛尔里昂置若罔闻,眉头紧紧拧着,他只顾着把阴茎往秦罗屁股里送了,压根没有听见这话。秦罗气得抓着他头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赛尔里昂才有所清醒,两眼红得不像话,睁开看向他。
秦罗又重复了一遍,赛尔里昂盯着他的开合的嘴唇,凑上去吻住了。抱着他的屁股,离开了原处。
他这样迈开腿一走,秦罗就害怕自己要掉下去,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插在屁眼里,深深地凿入结肠口,秦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捅懵了,整个人都僵住了。屁眼也死死地绞紧了,夹得赛尔里昂也走不动道。
礼堂旁有一个仓储室,原本用来堆放交响乐团的乐器,此时里面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也没有锁。赛尔里昂抱着秦罗进了仓储室,压到了桌子上,桌子被他拖动而发出巨大的“咯吱”声,撞翻了旁边的什么东西。两个人具是大汗淋漓,赛尔里昂都感觉要被他夹射了,阴茎一跳一跳的,马眼发涨,粗着呼吸去舔秦罗的嘴巴。
秦罗又在刚刚走过来的一段路上又高潮了一回,两条腿内侧一片红,印出赛尔里昂衣服上的布料纹理,像花似的。他肚子上满是精水,衬衫下摆都被浸湿了,赛尔里昂的阴茎杵在他腹里,一顶就能在薄薄的肚皮上看到蠕动的肉。他哭得太厉害,鼻子都塞着,只能张着嘴呼吸,赛尔里昂吃到他嘴唇上的眼泪,伸出舌头和他舌吻。
他身体一压,阴茎就又埋得更深一寸,秦罗又开始抖,崩溃的哭腔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手指抓着赛尔里昂的身体留下更多抓痕。
他的肚子被捅的软得像焦糖松饼,屁眼充血发烫,爽得赛尔里昂几乎想插在里面一辈子不拔出来。他不耐得撩下秦罗抓他身体的手,五指张开包住,拉到了他头顶上,推动胯骨,一下下用力地干他。金棕色的阴毛都湿了个透,挂上黏糊糊的白液。
等到赛尔里昂终于高潮的时候,马眼一张,大股大股的浓精喷了出来。他爽得发抖,闭着眼皮阻挡住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身上的汗滴下来滴到秦罗的肚子上。秦罗感觉肚子涨得要命,像是被人尿在屁股里的诡异感,整个人都僵住了。
高潮爽过了头,射精射到蛋都在抽搐,最后还猛力往秦罗屁眼里干了几下,射到马眼张合不止,却流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竭了力似的,身躯轰然倒塌,双肘撑在秦罗脑袋两侧,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那张令全校女学生仰慕的帅脸因情潮而高热,金色的蓬松头发垂下来,沾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