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你抱出门去操,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他将她从桌上拉了起来。
谭珍娴这才吓到了,赶忙阻止,“不要!”
他笑得顽劣,“我可舍不得。”
居然戏弄她,她气不过,抱住他宽阔的肩臂一口咬上去,留了个小牙印。
“嘶”他故意痛哼,这点刺激对他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下嘴真不留情,小狐狸精。”
“我才不是狐狸精。”她抗议。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把老子精血都要吸干了。”他咬着牙发狠地耸臀一顶,谭珍娴被带得往上抛去再重重坐下,她惊呼一声,这样入得太深了,她甬道内立刻酸胀难耐,他却似找到了新的乐趣,站在原地微屈双腿,开始不断地抛举她。
“别……啊、不要了”这么强烈的刺激谭珍娴根本受不住几下,高潮如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娇吟全都成了哭叫。
俩人在办公室厮混到后半夜,谭珍娴腿软得路都没法走,卓君尧把她背回女宿门口才将她放下地,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回去早点睡吧。”
她抱着他不肯放,揺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表达着留恋。
“这么黏我的吗?”他浅笑着刮了她鼻头一下,心却像裹了蜜糖一般甜,也许,她对他也不是那么无意的,望了一眼门口的岗哨,他下令,“转过去。”
“是!”哨兵卸枪转身,背对俩人。
他便低头吻住她,缠绵悱恻,皎月笼罩着难分难舍的爱人,蟾光温柔地洒了他们一身。
深沉冗长的一个吻,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卓君尧绾着她些许凌乱的发丝,在她耳边低语,“明天周末,晚上带你去吃西餐,然后我们回别馆,休息的时间都陪着你,好不好?”
“嗯。”她这才依依不舍地答应,一步三回头地往宿舍里走,卓君尧便站在原地目送她,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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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无能了真的,这章节名我随便一取你们也随便一看吧,尬笑。
剖白(修)
剖白(修)
她回到宿舍,正欲关门,却突然伸进一只男人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汗毛倒竖,立刻用力将门往外推,却听得那人一声急唤,“小娴,是我。”
齐赞丞。
这是俩人自学校分别后的第一次相见,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灯光昏黄,她坐在床头,他倚着书桌,气氛沉默。
原本还算是互有好感的对象,此刻竟相对无言。
他骗了她,而她欠他的答案,再也无解。
齐赞丞望着她神情淡漠却依旧惊艳的容颜,心中阵阵酸楚,刚才在女宿门口发生的一幕他看到了,她与那人如胶似漆地吻别,眉目神态里皆是爱恋,哪有所谓强迫?
原本他往前再迈一步便可到达花开彼岸,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从此就相隔天堑。
这便是命运的交错,怨不得任何人。
他微挪脚下的重心,消沉的双眸只敢盯着地面,率先开口道,“对不起,卓君尧把你看得太紧了,我只能如此贸然地见你。”
“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算不得热情,他本准备了许多话想说,此刻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口了,只从怀里掏出好几个信封,“你的家书。”
谭珍娴匆忙接过来,撕开信封快速翻阅。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起初一两封也罢,只是寻常问候,到后来言辞便急切起来,她仿佛能看到爹爹焦急无助的模样,她在这里和一个男人打得火热,却浑然忘了家中慈父的牵挂。
“可否再替我送一次信?”她求他。
他望着她泪盈于睫的楚楚双眸,却没有应,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