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道还在抽搐,神智尚在迷散,他抓住时机,起身手扶长枪,对准径口,一举而入!

淫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裹紧悍然侵入的异物无章法地搅缠起来,硕长的粗棍直接顶到子宫口,如箍了个皮套子在龟头处,铃口也被新一轮泌出的热烫汁液浇个透湿。

卓君尧闷哼出声,这弥天狂喜般的舒爽……

他顶着不动,硬是将这份整根埋入的魅骨余韵都消受完,才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

一时间狭窄的浴室里啪啪声不绝于耳,谭珍娴一腿被他挎在肘里,下肢拉到极开,两股间只见一条粗紫巨龙在飞腾鞭挞,龙尾巨蛋猛甩,拍得她粉白臀肉跟着一起可怜地凛颤。

她整个人都被迫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只有乳房在上下晃甩,卓君尧埋头叼住一边,一手罩住另一侧,把调皮的白兔也一同禁锢住。

这冤家……谭珍娴浑身都被蹂躏得酸软,高潮迭起,像拍岸的巨浪,一波紧接着一波地袭涌过来,要将她捼溺。

“嗯君尧”她发出绵长娇吟,尾音微微带颤,像在求饶,听得卓君尧耳麻背酥,饱涨的欲感不断冲入四肢百骸,激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股臀挺动更为迅烈。

他缠绵吻住她娇艳的唇,大掌寻摸到她小手,张开五指,与其交握。

意乱情迷中,她主动攀牢相扣,彼此掌心紧贴,像合欢株上纠葛三生的藤蔓,勾缠在一起,亲昵无间。

十指连心,若非心仪青睐之人,断不愿扣手相交。

浪柳鸣蝉(重生 1V1 )蠹虫

蠹虫

两人沐浴过后坐在床头歇整。

伤口还是沾了水,且由于刚才那番“激战”又隐隐撕裂开来,谭珍娴坐在他膝上帮他重新处理,颇为担忧,“会不会化脓啊?”

“无碍,只是小伤。”卓君尧回得轻描淡写。

“别不当回事,”谭珍娴翻他一眼,“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又不是铁打的人,得好好养护,听见没有?”

他很久不曾被人这样命令过,不由笑了,“你这口气可像极了我的家主婆,管东管西。”

她没搭腔,脸却红了,家主婆是他们的家乡话,意指内人。

与他在一起老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总感觉还是经年的夫妻一样。

他眼见着她面皮儿泛起薄霞,福至心灵,唇角禁不住上翘,手掌扣住她腰略一收力,“总有一天要让你心甘情愿地承认。”

她没坐稳,被这股力道带得更往他怀里倚去,啧了一声,勉强挣扎着又坐直,喏喏低语,“别乱动,包扎呢。”

再嫁给他吗?那是不可能的,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再踏入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