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上有茧,硬节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她被这邪恶的手指搅得身子都酥了,双手紧扣着鞍环,只能竭力保持镇定,光天化日的,实在太出格了。
“君……君尧,”她小口小口地喘息,嗓音都在打颤,“别弄了。”
他不听,变本加厉,开始用小拇指挤弄她的菊眼,后臀处已被大量的淫水打湿,到处都滑溜溜的,很容易就被他得逞,戳了一小节指头进去。
谭珍娴猛地绷直背脊,她菊穴那儿从来都没被开发过,不想被塞入异物竟是这番酥麻的感受,前后两处都被侵占,他的手指正随着马儿的颠簸有规率地抽插着,两指之间仅隔一层薄薄的肠壁,来回厮磨,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快感迅速从下体处蔓延开来,她浑身舒坦。
“呃……”她脸色潮红,轻叫了出来,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
抽插还在继续,他又甩了马儿一鞭,幅动加剧,频率越来越快,谭珍娴脚趾绷直,大腿根部的肌肉逐渐收紧,两粒乳头激凸出来,明显就快要高潮了。
他却突然戛然而止。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湮没了她,她不明所以,委屈地撒娇,“君尧~”
“认错。”口吻严肃。
她茫然得很,认什么错?
“我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服软再说。
卓君尧看她一脸困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对牛弹琴,真拿她没法子,机灵也是机灵,迷糊也是迷糊。
干脆直接点破,“男人下巴可以随便摸吗?还喂他吃饭,你怎么不喂我?”
原来还是中午那事儿啊?气性真大。
谭珍娴轻笑了一下,敷衍地抬起手摩挲他的脸颊,软着声安抚,“喂你喂你,以后都喂你,我们和大茶壶在馆里胡闹惯了,不当真的。”
况且那也不是真男人,这乌龙闹的。
“无论如何,以后不许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了。”
“好。”她点点头,想着反正也没几天“以后”了。
最受不了她这乖巧的模样,着实是忍不住了,他疾鞭一甩,策马扬尘,跨过马场的围栏,朝不远处的一块密林飞奔而去。
留下呆若木鸡的众人。
“他去溜圈马,对对,马场太小了,对他而言不够尽兴。”陆师长帮忙打着圆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啧啧,血气方刚的,开了荤就停不下来,在野外也敢胡来,唉他仰天长叹,真真是年少轻狂,恣意纵情啊。
密林(高H)
马儿迎风疾奔,卓君尧扯了她的褒裤,长枪抵住穴口,按住她重重往下一坐,直捣黄龙。
颠簸起伏中,肉穴含着硕棍在剧烈摩擦,粉臀一起一伏撞击他的腿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根,疯了一般的快感。
谭珍娴气都喘不上来了,也不顾这是在野外,迎着风娇啼浪吟,他一手稳稳掌着缰绳,一手勾起她下巴,吻上她的嘴,承住她所有的千娇百媚。
马儿入了密林,速度缓下来,他扯了她衣裳,拥着赤裸的佳人在林间穿梭。
失去束缚的双乳颠晃不休,她肌肤塞雪,与棕鬣马毛交相辉映,双腿跨骑在马背两边,腿心里还塞着他的肉棍……这正是他所肖想的画面,卓君尧简直兽血沸腾。
他将她按在马背上,撑开她后庭迅猛抽插,谭珍娴柔嫩的乳房与粗硬的马鬃来回厮磨,酥痒难耐到了极致,惹得她又小死了几回,蜜穴里高潮不断。
纵情而狂乱。
林子里幽静隐秘,佳木葱茏,只有俩人的喘息呻吟交迭回荡,马儿喷着响鼻,速度渐缓,寻到一处草丰水美、气温怡人的山坳里,停了下来。
卓君尧抱着她下马,褪尽衣裳,用他披风做垫,两人滚上柔软草皮,继续难分难舍地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