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她不由分说半路劫走,佣人都来不及反应,直在她身后叫着不妥便也不顾,径直上了楼。
书房门口还派了兵把守,严密可见一斑,见奉茶的人是她倒也没拦,看来刚才卓君尧撑腰的举动还是起了作用。
她站在书房门口扣了扣门,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进。”简短有力的一声命令。
谭珍娴推门而入,屋里人见她露面不觉一愣。
她也不怯,大方走过去利落地斟好茶,只望向卓君尧时眉梢微挑,留给他一个秋水含波的眼神。
卓君尧接收到了她的暗示,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目送着她款摆腰身又离开房间。
来者是昨晚与席者之一,自然知道谭珍娴的身份,此刻语带促狭,揶揄道,“柳姑娘这是在怪我不解风情,漏夜登门,搅了你们的雅兴,借故送茶,让我长点眼力见,早滚早好呢。”
“多嘴。你说你的。”卓君尧端起茶杯呷了口,掩住嘴角的那抹笑。
谭珍娴从书房出来,神色坦然,她撩了一下头发,左耳上已然没了那只金珠。
凝脂(高H)
卓君尧回房的时候谭珍娴已洗漱停当,倚在床头抹香膏。
一室朦胧,风华绝代的娇艳女子玉体横陈,削葱嫩指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缓缓揉搓下来,在莹白的躯体上肆意游走,像山野林间食人精血的妖精,诱着猎物坠向深渊……
卓君尧看得血热体燥,他缓缓扯开风纪扣,靠过去。
美人卧榻,英雄气短。
她偏过头,一脸娇态可掬,眉眼间皆是风情,“君尧,帮我抹一下背,够不着。”
随手将罐子递给他,西洋货,Hazeline snow,最近在名流女眷中很受追捧,膏体雪白,味道清新,沁入肌肤可如雪花般消融故而得名,却又能瞬间将肌肤润得腻软香滑。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他杳出一些,粗糙指尖抚上她光洁的背,顺着形状优美的翅型蝴蝶骨涂抹揉搓,逐渐游移到不赢一握的腰际。
瞩目凝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躺下来,下面擦不到了。”他吩咐道,嗓音粗嘎。
她听话地背对他趴在了锦被上,浑圆的美臀,修长的下肢,堪堪暴露在他眼前。
气息瞬间就乱了,大掌抚上那方绵软,握力收紧,臀肉不堪挤压,从指缝中溢出,他的手逐渐就收不住劲,开始有力地搓揉、推挤,任两团雪臀在他手中肆意变形,股缝翕张,粉嫩的美菊若隐若现,还能依稀听到下方阴影处那两瓣嫩肉被迫牵动时发出如咂嘴般黏腻的开合声。
她皮肤娇气,他稍一用力臀肉上便满是红痕,看着更让男人有种嗜虐的快感,抬手不轻不重地击拍那两丸肉股,啪啪作响,臀肉连着大腿根部都晃颤不停,身下的小女人承不住他这番荒唐淫靡的狎玩,抖着身子咽噎喘息起来。
他将她纤腰一提,她便被迫跪趴,两股高翘着,阴户暴敞。他俯下身,两指左右扒开肉唇紧紧盯着私地,昨晚没来得及细看,今日才知原来女人的鲍口生得这副模样。
用手指点了些膏体,探入她腿间顺着那阜型描绘,捧着那嫣红裂隙厮磨揉搓,掌根紧紧压住穴口撵按,手指则搔抚缠绕着那捧蜷曲细软的阴毛,绒苏苏的触感,麻痒得直通他心底。
谭珍娴被他火烫得大掌熨得身娇体软,臀尖耸得更高,嘴里却在求饶,“那……那里便不用了……”
“要的,这里最是紧要。”卓君尧不饶她,很快便感觉掌心里濡湿一片,他抽手,扒开她两股俯身再瞧,穴口处已然淫水泛滥,亮晶晶,滑溜溜,穴肉抽搐不堪,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等着被喂入他的硕棍。
幽香不断从她腿窝间散出来,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