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去军校,去战场,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后来还死得那样惨烈,谭珍娴心里蓦然酸了。
卓君尧见她半晌没说话,以为她吓着了,欲把衬衫又套回去,却被她拦住,她的手轻轻抚过那些深疤,语带怜惜,“这有什么可怕的,你是真男人。”
她一点儿也不嫌弃,主动把他搂得紧紧地,用自己一身的柔嫩去蹭他的胸膛,双手贪恋地在他全身游走。
他胸膛宽广平坦,厚实精壮,谭珍娴爱不释手,与他裸裎相对感觉很是舒爽,她呼吸都不畅了,扭着臀只想让他捅进来。
他又哪里好过,被她扭得魂也丢去,提起她细如折柳的腰,这把熟稔了些,龟头在湿窄的穴口没摩挲几下就找准了位置,深深一顶。
比第一次滋味更好,顺畅又紧窒,实在舒坦,怪不得那些老兵总要去寻花问柳,直言此乃人间至圣的妙事。
他带着她向后倒去,把她架在身上颠,一抬头便可看见两人胯间的淫态,粗直的硬棍撑得她粉唇极张,穴口的嫩肉被来回翻搅,后面的两坨囊袋跳跃着,飞快击打她的臀肉,到处都水淋淋湿漉漉的……
越看身子越热,越热就越想弄她。
想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欺负个透!
他插红了眼,年轻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知疲惫,谭珍娴被他颠得实在是快吐了,见他完全没有收劲的打算,只得调整个姿势,两条细伶伶的腿翘到他肩头去,顺势往后躺,他倒也怜惜她,强健有力的大腿屈起来,做个靠背,任她慵懒地倚上去偷闲。
她的重量全压在他腰腹上,他还是顶得毫不费力,粗糙大掌握住摆在他肩头白嫩嫩的小脚丫子,送到嘴里一根根啃她如藕芽儿一般的脚趾头。
钻心的酥痒从脚丫心直通四肢百骸,他的舌尖抵进她脚缝里勾舔,疼惜得很,仿佛含的是什么上等美玉而非她的脚趾。
谭珍娴未被男人这般对待过,欢快得泪花儿都在眼底打转,阴道里一搐一搐地收缩起来,夹得他差点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他稳了一稳才继续在她绵软的小穴里抽插,这般神仙滋味,他须得好好享受,不愿草草了事。
夜已深了,万古长寂的月色照进窗来,温柔地笼罩着痴缠不休的两人,印证着这场男女情事,也像印证着一场跨越两世的蚀骨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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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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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和女人莹白的躯体珠辉玉映,纠葛成人世间亘古不变的爱律,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混合的体液在床间地板上留下一滩滩痕迹,整间屋子里都是浓郁的檀腥气,谭珍娴发丝凌乱,黏在额际,用全身的虚脱见识了他过人的体力。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她哭求,被他按在柔软的床垫上,腿像煮熟的螃蟹一般八字大张,任他压着肆意地欺凌。
“快了。”他安抚着吻她柔嫩的唇瓣,加速摆臀冲刺,最后狠命一击,再次将自己释放在她的小穴里。
他抵住她的额,平复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呼吸交融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双眸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直勾勾盯着她不放,眼神热烈直白,欢爱的余韵还留在骨髓里,她觉得羞了,红着脸撇开眼去,神情是令人心醉的娇赧。
他笑了,“现在害羞是不是迟了些?刚才勾引我的浪娃儿去哪了?”
她不依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胡乱推说道,“鸨妈妈们教的,还不都是为了让客人舒坦。”
客人二字让他微蹙了一下眉,“跟着我可好?”
“长官要包我么?”她故作欣喜地抬眸,眼底还泛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