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

这本是今晚应在闺房里展露的情趣,现在提前暴露了。

“没人敢看。”他只快速将两边窗帘拉上。

谭珍娴往前排望了望,果然,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坐姿笔挺。

卓君尧已容不得她再三心二意,掰过她的脸继续缠吻。

谭珍娴后怕了,气喘吁吁地躲,“长官……大官人……你不会真在这车上办我吧?这不成体统……”

“体统?你倒和我谈体统。”他撕拉一声扯开她大片衣襟,两团雪乳晃悠着荡出来,傲立在他眼前,他毫不避讳,低头便吮了上去。

“啊呀……”她仰起娇美的下巴颌,闭目吟出了声,吃过药的身子太敏感了,男人火热湿濡的口舌滚过凸起的乳珠,又酥又麻。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插进他发间,他的军帽也因激烈的纠缠而碰掉了,卓君尧抱她跨坐在他身上,他身高腿长,谭珍娴的脚都点不着地,小腿无力地挂在他腿侧,两股大张,裸露潮湿的私处就这么紧紧贴上了他的龙根。

“底裤也不穿,好生浪荡。”他抬头瞧她,眉深眼阔,威仪十足,只现在红潮遍脸,眸底情欲翻涌,将这俊美深邃的五官染得欲色盈然。

谭珍娴暗暗赞叹,卓家的男人皮相都是顶顶好,良心也都是大大的坏。

她上辈子听过他一些事迹,也不算什么好人,他是名将,战场上是要按人头论功绩的,年纪轻轻能爬上这样的高位,脚下必定白骨成山。

上身的衣物早被扯成碎布条子了,聊胜于无的裙摆也被他撩了开来,谭珍娴几近赤裸地坐在他腿上,他倒是军装笔挺,只那话儿从裤裆里直棱地竖立在外面,活脱脱的衣冠禽兽样。

她腿窝子里的两瓣软肉被他的灼铁烫得酥麻,欲水流得更欢,他坏得很,脚往两边一岔,谭珍娴的臀瓣儿也就分得更开,整个人都要主动贴进他怀里来才勉强不掉下去。

匪性(高H)

匪性(高H)

他的手顺势抄进她后臀,探入那道流汁的细缝里……滑溜得让人心折,喉结滚了又滚,他闭眼感受指尖传来的柔腻触感。

肉瓣水嫩欲滴,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身紧致得让人寻不到那方密洞,缓缓往下探,他按到了一小点突起,是那儿吧?女人身上最微妙的一处所在,他试探地点了一下,怀里的小女人立刻微微地抖了抖,他再点,她便抖得更厉害,卓君尧像寻到宝一样兴奋,粗砺带茧的指尖开始发电报一般按压那茬嫩尖儿。

谭珍娴浑身颤得厉害,小手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抓皱了,丰乳紧贴他火热的胸膛,脸也埋在他怀里,咬着唇极力忍耐,可破碎而欢愉的呻吟还是从贝齿中漏出来,听上去小小声,呜呜咽咽地,像只被欺负到不行的小动物。

水流了他一裤裆都是,更不要提泡在淫汁里的庞然大物,简直肿胀欲裂,清冽的阴精从龟头的细缝里不断泌出,已呈紫红欲贲之状。

两人的下身交叠在一起,泥泞得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