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渊不计较这个,他更想知道原因,就问:“你到底为什么发脾气?”
白染染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下,直直地望进那双深邃眼眸,软声道:“你不用管那个,我只想问你,如果我说,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根本没有移情别恋过,我只喜欢你,阿渊,你信吗?”
“你……”段则渊神色复杂:“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白染染说:“我只问你信不信。”
段则渊说:“我信。”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白染染每天都想跟他做爱,她对性爱这种事怀抱热情且十分热衷,要是她真的喜欢上赵嘉凯,没理由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处女,直到重新遇见自己才开苞破处。
“你信就好了,”白染染伸出手管他要手机,就像从前那样理不直气也壮:“我要给你妈发消息约她出来见面,你快点把你递给我。”
段则渊到底思维敏捷,就算之前受感情所困影响了思绪,这会儿也猜测到了原因:“是不是我妈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所以你才会在梦里哭?”
他眉头皱的极深,靠过来问:“所以你才要找她?”
白染染扬了扬眉梢,把睡衣整理好,坐到了段则渊怀里,拿手指勾勒他身上的性感线条,懒洋洋道:“也不怕告诉你,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我觉得我肯定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呢,段老师?你处心积虑的跟失忆前女友安排偶遇,还跟她签订所谓的炮友协议,把她翻来覆去的肏,到底是图什么呀?就那么念念不忘吗?”
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因为自己是他前女友这件事,白染染已经百分之百的确认了。
段则渊看着她,沉默半响,忽然笑了:“想起来又如何?白染染,你以为你还能像从前那样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吗?”
白染染听得乐不可支,瘫倒在他怀里,锤着他肩膀娇嗔:“哥哥,从前是我任性,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但是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而且我也不想骑在你头上,我只想骑在你的大鸡巴上,当你的专属肉便器,天天给你泄欲消火。”
段则渊:“……”
段则渊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隔了一会儿才咬着牙道:“你给我正常一点。”
现在他很确定,白染染的确是想起来了,就算没想起来全部,至少也想起来跟他谈过恋爱的事了。
“我怎么不正常?”白染染把段则渊推倒,拨开他的衣领,伸出红嫩嫩的舌尖舔他喉结,边喘边道:“你知道的呀,我从遇到你的时候就馋你身子,虽然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被你开苞被你肏了个透,可还是觉得不够……”
段则渊呼吸加重,他掀翻了白染染,把她按在身下拉开双腿,用自己那胀大硬挺的胯部狠狠撞了她的小穴,语气恶狠:“你找肏是吧?”
“阿渊,我好喜欢被你肏的,”白染染不知羞耻地摸上段则渊的裆部,帮他把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撸了撸,眨着眼,轻声道:“可是等下行不行?我觉得有些问题只有你妈才能解开,我得见一见她,然后跟她好好算算账。”
“你等着,”段则渊压下那股想把身下女人一顿爆肏的冲动,嗓音沙哑:“我去找人要她的联系方式。”
白染染惊讶:“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段则渊平铺直叙:“没有。”
他跟那个女人关系并不好,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那位女士也懒得解释什么,还索性两手一摊,直接不管他了。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这几年,见面很少,互不打扰,那女人从未尽过亲生母亲应该尽的责任,也从未对他表露过母爱,所以段则渊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个所谓母亲不会管自己的事。
因而他也从未想过当年和白染染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