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依靠着他，轻轻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你说。”

“你拍的这三部电影都没有床戏吻戏亲密戏，是不是因为还忘不了前女友啊？”

段则渊没想到她问的会是这个，当即笑了出来：“我只是不喜欢跟陌生女人亲近而已。”

“那导演不会强迫你吗？”

段则渊语气寡淡：“我带资进组，没有人能强迫我。”

白染染也笑了出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段则渊道。

白染染已经很困了，她闭着眼睛喃喃，声音轻的快要听不清：“没有了。”

白染染说：“我一定很喜欢你，只是抱歉啊……”

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段则渊给她顺背的手一顿，就那样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染染都已经彻底睡熟，呼吸平稳，段则渊才亲了亲的额头，轻声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