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他。

养一辈子也没关系。

“在想什么?”段则渊见他不回答,就过来问。

“你、我……”

“嗯?”

“算了。”

白染染决定自己先去查一查。

今天段则渊没有再强留她,她要走,段则渊就让司机送她离开了。

白染染先回了趟家,等收拾好就去了公司,而下班后直接去找了姜苗。

梁袁有事外出,家里只剩下姜苗和保姆,姜苗要白染染留下来陪她,白染染就跟她过了一夜。

两个人又不免说到了段则渊的事。

白染染把自己的困惑给说了:“我想问问我是不是他前女友,又怕是我自作多情……”

姜苗很是震惊:“你自己没有印象吗?”

白染染眉头蹙着,也很苦恼:“我出过车祸,是忘了一些事,但总不能恰好把跟他谈恋爱的事给忘了吧?”

“而且,”白染染抱住姜苗,伤心道:“他说他还爱着前女友,可是在我想跟他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拒绝了,说我跟他只做炮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