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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僵紧,有挣扎抽搐的痕迹,”他又翻开死者的口唇,“似乎还有呕吐过。”
秦澍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凑到顾荇之身边道:“这死状……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颅内受损呢?”
顾荇之闻言手一顿,将尸体的头侧翻了过来。
头部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击打,头骨也是完整的,若是颅内受损,莫非是死者突发脑疾暴毙而亡?
可这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秦澍对眼前一幕也不解得很,默了半晌才问,“那这凶手,你可有眉目?”
顾荇之背身摘手套,在衙役端着的艾草汤中净了手。“殿前司虞侯既然先诈死,必定担心幕后之人会杀他灭口,应当会有警觉。”
“是呀,”秦澍接过话头,“要杀一个已经警觉的人,照理说不该这么容易才对。除非……”
“除非对方是他觉得根本不会威胁到自己的人。”
顾荇之微顿,片刻后又问到,“他这人平日里性情如何?”
“据说是好色且暴戾,武功很是了得,但秦淮河边的画舫都不敢接他的生意。”
“为何?”顾荇之好奇地放下了手里的巾布,回头看向秦澍。
秦澍啧了一声,顺便翻出一个白眼,“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用脚想都知道,你偏偏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