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偶然因素的偶然碰撞。

所以这一本的成绩一定会不如大理寺。

结果如果我所料。

那么，问题就变成了：如果你知道一件事，一定达不到自己的期待，你还要不要去做？

以前的我可能会选择放弃，可是现在的我选择继续。

很高兴无论怎样，我完成了这样一部作品。

它不好，有很多问题，藏着我不合时宜的野心，还有一点点险些遗失的初心。

可是很高兴的是，当我完成了这一本的时候，期待、初心，又回到了我这里。

这是一个失而复得的过程，也是一个必须经历的阶段。

好几个老作者告诉我，那些赞美和诋毁，听听而已。喜欢上一本的读者不一定买账下一本，讨厌上一本的读者，也可能因为下一本而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