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乃前臣之后,家族于朝堂之中对陛下毫无裨益;二来我也曾为徽帝爪牙,与陛下为敌,三……”
“我也早已习惯了江湖之大、四海为家的生活,要再让我入宫,于我而言,无异于是金笼囚雀,所以还请陛下唔……”
腰上一紧,那句没说完的话变成碎语,断在喉头。
宋毓不知什么时候倾身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撑着她的后脑,将人重重地往怀里摁。
他轻而易举地就衔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叩开齿关,长驱直入。唇舌交缠的感觉绵软湿腻,带着淡淡的酒气,软媚灼人。
怀里的女人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动作,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要将他往外推的时候已经晚了。
身体被他桎梏,口中全是他华艳张扬的气息。他贪婪地攫取她的味道,强势地不许逃脱。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也做不到顾荇之那样守礼。
想要什么东西就去拿,骗也好、抢也罢,隐忍蛰伏十六年的苦他都能受,便绝不会因为她的两三句话就退缩。
可是下一刻,耳边响起一阵嗡鸣。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宋毓蒙了一息,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身下的女人被吻得泪光盈盈,却毫不示弱地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森凉的感觉划破衣襟,一点尖头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