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吃屎,然后扛着顾花花就逃离了现场。
这一路上她累得半死不说,搏斗中不知被谁踹在腹间的一脚还隐隐作痛。
可他这个当爹的呢?
不问原由、不心疼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这换了谁能受的了?!
于是花扬也来了脾气,手里的糖饼往地上一扔,负气道:“对,你说的对。我就是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一带孩子就不干正事儿的那种人……”
“花扬,”顾荇之的声音又冷了三分,却依然耐着性子道:“就事论事,你说说从儿子学会走路开始,你都带着他打过多少次架了?”
多少次?
花扬想了想,只觉现在问她这个问题,也确实是说不清的。不过按照频率来说,现在的她已经是因为顾荇之收敛了很多以前的脾气了。
可这人怎么还是不满足!
顾荇之俯身捡起地上的糖饼,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最近大南的皇室在筹备春猎,后面的那片山就是围场。他们会把野兽驱赶过去……”
“所以呢?”花扬不耐地挑眉。
话头猛然被掐断,顾荇之也没有恼怒,只缓了缓继续道:“所以你最近就呆在学堂,别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