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优雅端方的男人说起邪肆下流的情话来,真是格外地催情诱人。

已经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身体,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渴望。

渴望被他强势有力地贯穿,被他一点点开垦融入,然后在彼此身下留下对方的印记。

月色皎洁,水波荡漾。

花扬忘了这一夜她是怎么回复顾荇之的。

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地伸手去搂他的脖子,然后被这个恶劣的醉鬼抱下来,挂在身上,上抛下落地肏了个透。

春水泄了一地,打湿两人的小腹和腿根。

顾荇之甚至在她快要失禁的时候抽身,一边揉弄她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一边对着那个努力收紧的尿道口吹气。

温热的气息刺激,看着在自己顾荇之灼灼目光下泄身失禁,花扬头一次羞窘得只能拿手臂遮了脸。

而那个不要脸的醉鬼还凑过来,拨开她的手道:“就这样最美,以后都要泄给我看。”

天呐!

谁来收了这个酒品奇差的妖孽啊?!

花扬终于知道了,论战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她永远都不是顾侍郎的对手。

雾散月隐,东方既白。

两人一顿荒唐,花扬只记得自己被顾侍郎翻过来复过去,以各种姿势和体位做了好久,泄身失禁数次后,才堪堪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花扬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周围是熟悉的幔帐和寝屋,她已经回了顾府。想是昨夜睡过去后,顾荇之抱她回来的。

她揉揉惺忪的眼,发现身旁的位置依旧是空的。

果然,顾侍郎还是公务为重,吃干抹净之后就转身走人。这行径,怎么越想越像她当初干的那些事儿……

思及此,花扬竟有些理亏,便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门外却在这时响起一阵脚步,身着便服的顾荇之端着个瓷碗推门行了进来。

他一见花扬醒了,先是愣了愣,那张清俊的脸上很快浮起温柔的笑,眸色潋滟如满屋秋阳。

温润如玉的郎君,一袭白衣,花扬登时觉得心如鹿撞,就连那厚得摸不到边的脸皮,都跟着热烫起来。

顾荇之当然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兀自端了碗行过去,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搁就要去扶她,却被花扬嗔怪地甩开了。

面前的女子瞪他,一双琥珀色浅眸如湖光水色,粼粼微波。

花扬看了他一会儿,气呼呼地扒开微合的衣襟,埋怨道:“看看你昨夜里干的好事!”

顾侍郎一怔,果然是一脸茫然且置身事外的表情。

花扬不服气地揪住他,控诉道:“你昨夜不仅可劲儿地折腾我,还一口一句荤话,喊都喊不住!”

眼前的人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摸摸她散乱的头发,低低道了句,“乖,别闹。”

“……”花扬无语,见识过酒品差的,但差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喝醉了睡她就算了,睡过又不认账是个怎么回事?!

于是,当花扬梗着脖子,准备将昨晚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荤话都重复一遍,方一开口,却听“啪”地一声。

面前的人掐着她的腰将人拎起来,另一只手就那么理直气壮地在她酸软的臀瓣上,落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

“说过多少次了!”顾侍郎还是板着一张脸,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姑娘家家的!不许张口闭口就是这些羞人的东西!”

“……”花扬震惊了,花扬委屈了。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瘪三儿无赖都见过的花扬,却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还理直气壮的人。

这一来,原本还睡眼惺忪的人霎时张牙舞爪,从顾荇之腿上蹦起来就要去抓他的脸,却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