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盖了下来。
何岸便为她解开围兜,拭净嘴角,又盖好毛毯,然后坐在一旁,慢慢晃动起了秋千摇篮。
没过多久,铃兰香甜地入睡了。何岸起身折返卧室,拿来一包消毒棉、一瓶新买的生肌膏,轻声对郑飞鸾说:“……轮到你了。”
郑飞鸾赶忙解开缠腕的纱布,露出了受伤的皮肉。
说来也怪,同样是涂药,徐妈动作再小心都会疼得他直冒冷汗,而一旦换成了何岸,偶尔不熟练涂重了,他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根本感觉不到疼。
爱情果真是最好的麻醉剂。
等等。
这句不错,可以赚分。
郑飞鸾立马把这事告诉了何岸,让他猜自己为什么不疼,并且打算无论何岸猜什么,一律回答:“不,因为爱情是最好的麻醉剂。”
没想到何岸慧眼如炬,手拿小棉球,盯着他琢磨了一会儿,道:“你为什么不疼了,我倒是猜不出来,但我能猜出来,你下一句大概又要说土味情话了。”
郑飞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