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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渊剑眉微挑,道:“你敢肯定章含也去了!”
“敢肯定!”那小厮禀道,“不光是我看见了,城中有些府邸的管事也认出来了。今天城里都在传天子对晋陵长公主的敬重。”
卢渊皱眉,喝斥着让身边的仆从把卢淮从那佩剑上拉开,并道:“你先把我给酒醒了再说。”
两人都知道,萧桓这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肯定是准备和卢家翻脸了。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荆州那边,郑芬正在为这几日天气变得凉爽而觉得舒适,关于萧桓弹劾卢淮的折子就像漏了风似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看着身边那些人不自然的神色,忙道:“快把谢大人的书信给我看!”
小厮跑着去拿了谢丹阳昨天令人送来的书信。
郑芬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低低地骂了一声。
之前萧桓弹劾卢淮,他觉得,恶心恶心卢渊也行,加之萧桓也算是出身诗书礼仪世家了,在江南颇有些文名,写个折子还不简单,也没有仔细地看,等到流言蜚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这才重视起来。
萧桓到底要做什么?
印林的事可不是哪一家哪一户造成的,他若是想清算,难道还要一家一家的查不成?
他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前几天萧桓出兵的折子还是谢丹阳想办法帮着盖的印。
他这才安生了几天,怎么又弄出事来?
郑芬觉得心很累!
显阳宫里,夏侯有义对章含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