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跑掉了。
无端被牵连的安世钦:……
他的武艺还不如褚绍呢。
安世钦立即转化话题道:“将军心情不好?听说三日后有庙会,到时候,我陪将军去散散心?”
只要不陪他打架,什么都好说。
“不去。”
凌昱珩阴冷着拒绝。
该来阿谀奉承的人不来,不该来的全来了,逛什么都没用。
第5章 第五章 咬住了她
下元节之日,兴京城西小荼山半山腰的禹王庙热闹非凡,庙前小贩云集,庙内游人如织,大殿上道士们衣着统一,庄严地进行祭祀,以求禹王保佑,风调雨顺。
顺着正殿两侧的细长走廊走出来后,可见两座对称的高塔,高塔中间是一棵高耸的银杏树,据闻这树已有千年历史,其树高不亚于两侧之塔。
文昔雀和她父亲文徵元走到树下,那儿已聚集了不少人,人们手里拿着红布条,请不远处以香火钱换红布条的小摊上的道士写下心愿,悬于千年银杏树上,阖手三拜,祈心想事成。
金灿灿地小扇叶飘落下来,文昔雀下意识地用手接住,掌心的一抹金黄颜色,看着就有股温暖的意味,安抚着她莫名忐忑的心。
“喜鹊儿,他们到了,快跟为父来。”
文徵元在人群里见到的教书先生陶家父子,轻唤着文昔雀一同前去相聚。
客套有礼的寒暄之后,两位父亲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一道前往西南角的茶室叙旧,将年轻人留在了金色霞光映照,叶如黄蝶飞舞的银杏树前。
陶举人局促地看了一眼身侧的文昔雀,耳垂都红了,他指了指树前的小摊,支吾着说:“在下诚心参拜而来,略表……略表心意,捐几钱香火钱,文姑娘……可……可有心愿未成?”
文昔雀回眸,银杏树下红条随风轻扬,千年之树,凡尘不染,寿昔绵长,或许真有灵性也说不定。
她浅笑着回道:“有,我和陶举人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