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
文昔雀听后,安慰了她好久,为自己贸然询问表示歉意。
夏晴莹有家不好回,而她是有家不能回,都是侯府可怜人。
黄昏时分,凌昱珩从定远大营回来,因谈及过年不能回家而伤感的文昔雀没注意时辰,夏晴莹大抵也是,她便在东院遇上了大步踏入室内的凌昱珩。
凌昱珩望着两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们相处得还挺不错。”
夏晴莹慌得起身行礼道:“晴莹拜见侯爷,侯爷贵安。”
凌昱珩越过她,直接坐到了文昔雀的身边,又看着文昔雀,理所当然地命令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来伺候本侯,先上杯好茶来。”
真不像话,一回东院,先迎上来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别的女人。
文昔雀起身给他泡茶,夏晴莹尴尬地僵在原地,见凌昱珩实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夏晴莹才缓缓地从行礼的姿势站直了起来。
凌昱珩喝着文昔雀亲手送过来的茶,没人言语的室内,除了凌昱珩,其他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夏晴莹先说了话:“侯爷回来了,晴莹就不打扰表哥表嫂,先行告退了。”
凌昱珩点了点头以示头同意,他同意了,文昔雀也不会说什么,而夏晴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褪了几分,才转身离开。
屋内没了不相干的人,凌昱珩维持着的冷漠的神色也变了,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文昔雀,你不要告诉本侯,你不知道夏晴莹来侯府做客的目的。”
她抬起头,迎上凌昱珩的目光,直视着他说:“我知道,可我没有资格管。”
侯夫人请来的客人,靖安侯府的亲戚,云英未嫁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安排的住处还离东院如此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夏晴莹就是侯夫人物色的大儿媳。
她知道又能如何,她一个妾室,能管着得着凌昱珩娶妻纳妾吗?
听了这话,凌昱珩气消了不少,他阴阳怪气地说:“这种时候,你倒有自知之明了。”
该她有自觉的时候,她跟他对着干。
他朝她招手道:“过来。”
文昔雀柳眉微蹙,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跟前。
凌昱珩用力一拉,将人拥入怀中,他勾着她的腰带,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该你做你有资格做的事情了。”
须臾间,浓郁的沉香味包裹着她整个人。
她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夜幕已临,她抗拒的力道小了几分,反正是躲不过的,不要是青天白日,她也还能忍下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他俯首咬在她的肩头。
“疼……”
文昔雀不喜欢他没轻没重的撕咬,那些印子留在身上,好几日才消,每每看到,便觉着是对她玩弄和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