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爹,爹你怎么样,我们这就回家喝药。”
文昔雀没心思管什么大将军了,一心关注着她父亲的身体。
文徵元摆手,“我没事,咳咳,是你有事,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身体都这样了,凌昱珩之事是万不可说出来的,文昔雀说谎道:“被一个小女孩不小心用簪子划断了,那家夫人过意不去,领着我在茶室临时换了这个,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爹你太担心了,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文徵元将信将疑,他又上下打量着她,除了丝绦,其他地方和出门时没什么两样,衣裳没有被弄脏,也没看见什么伤口,他才勉强放下心来。
文昔雀松了口气,后颈还隐隐作疼,好在发丝将伤口完全掩盖,没有别人发现端倪。
今日糊弄过去了,将来还不知是何光景,一旦跟凌昱珩牵扯上,迟早有一天会被父亲发现的,她不由犯起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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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街道司内,靖安侯府李管家携金银而来,街道司长官陆固殷勤接待。
李管家接过陆固递上来的茶水,端起架子,浅尝了一口,说:“陆管勾,承蒙招待,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前来,是想请陆管勾帮个小忙。”
他把带来的那包金银往前推了推。
陆固笑眯眯地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心里有数,笑容更加‘真挚’,“李管家哪里话,说什么帮不帮的,侯府的事就是本官的事,本官一定尽心竭力,不知是哪条街巷妨碍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