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的血腥味很重，她有点不敢相信他给他喝了什么。

随着液体下滑她的喉咙，一开始她感到一阵冷凉的感觉，然后它逐渐在你体内散开，带来一股温暖。痛苦似乎开始消退，后穴涂抹的膏药的药效也在消退。

“没想到真的是舒缓痛苦的药物。”她一时间表情复杂，她没想到阿斯代轮这次居然真的选择帮助她。

她不由地想，她是不是应该相信他更多？

她完全忘了你这个境地是他带来的。

“我也许应该……”她干涩的说道：“谢谢你。”

“谢谢我？” ? 他重复了一遍，“你无需感激我，一切都是游戏的一部分。感激之情，如果真的存在，应该保留到游戏的终局。现在，你应该专注于下一步。”

“下一步。下一步我该干什么？”她茫然地问道。

他的目光锁定在你的眼睛上，“我的‘帮助’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它是对未来某种期待的投资。你会如何回报这份‘恩惠’，是你必须思考的问题。”

该怎么回报这份恩惠呢？她现在还有什么？除了她的歌声，今她我已经唱过歌了。那就是她身为女孩的……他看上去一直都挺喜欢这样的……于是她有点羞涩的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一吻。这是一个非常纯洁的，不含任何欲望的，少女的吻。

卢西恩似乎对你的回应感到意外，他的面部表情稍微僵硬了一瞬间。这个轻柔的吻，带着纯真与感激，与他所期待的女人的欲望和暗示截然不同。

他微微后仰，眼神复杂地凝视着她。

他知道她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他对她的操控更深了一步，意味着她已经失去了很多判断力，但这样纯洁的吻，以血腥、性欲和折磨为背景的，纯洁的吻……

她有些茫然地绞紧手指，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对了。

“你真是充满惊喜。”卢西恩终于说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可揣测的情绪，“这么纯洁的感谢，是少有人会给予我的。”

“那，”她轻声问：“那你喜欢这样吗？”

“你的这份礼物，我收下了。”他终于说，他的态度变得柔和，至少在这一刻。

他的态度让她感到茫然。

如今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到不成样子的地步了。她知道也许她不应该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感激他，但是无可救药的是她现在发现她就是在依赖他，渴望他对她的仁慈，感激于她还没把她扔到外面被各种人强奸，她甚至还觉得她被惩罚的时候，他会抱着她的行为真的是太温柔了。

“你不能对我好一些吗？一直以来都这么粗暴的对我，除了一开始的欺骗幻想……我现在很怕你，我看到你就想发抖。这是因为我不够强大吗？可再这样被你折磨下去，我只会越来越害怕你吧……”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说这些话，她感觉到她又要哭了。

卢西恩静静地听着林影的话，他脸上的表情难以辨认。

在这一刻，他没有出言欺骗，没有继续用冷酷的话否定她。

他目光深邃，似乎在回顾他漫长岁月中的每一个选择，每一场献祭。

“我对你一直都很差，在你角度来说。是的，你说得对。”

他的身体没有动，没有接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触碰她，抚摸她。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问她：“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呢？”

她想说我想让你抱抱我，但张开嘴，说出的是：“我想让你死。”

他笑了，他笑得很愉悦很愉悦，他将腰畔的匕首递给她。她立刻结果匕首，在看到他鼓励的眼神后，她用颤抖地双手握住匕首，刺进了他的胸膛。

血开始扩散。

和她瓶子里的液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