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孙母语重心长的话并没有让孙云听下去,反而她很排斥。
“娘,你怎么能这样说然哥,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要不是他你估计在家里还受爹的打,要不是他我们现在能过的那么安生,刘家人能这样就放过我,你都不知道我在刘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李芸菲听到了这里,心里开始怀疑,此孙然是不是彼孙然?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已经不能在这里继续偷听了,心里不由的一狠,凡事都要为自己做打算,孙云只好对不起你了!
做事要不留任何的痕迹,不让别人抓到露出的马脚,这是做事乃至作案的常识。
刘家人听到了孙云还活着的消息,而且听说她过的相当的滋润,脸都气绿了,立马就带着人一起去了刘家老宅,其实刘家人也是有几分不确定的,但是不知道谁给的信上写的明明白白,说不去的话,肯定会失望的,于是他们心动了,决定不管是否是真的也要探个究竟,就算不想孙云继续做他们家媳妇,也要把聘礼要回。
李芸菲并没有久留,而是直接朝着家里走去,赵二郎已经不在家里了,李芸菲看着家里现在的情况,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她心痛的是赵二郎说出的话,如果不是怕家人生气和担心,她早就回娘家了。
不过她现在更加想做的是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不管是因为谁造成的,这事都必须有个交代才成。
赵二郎扛起锄头就往田地里走去,他的精神十分的不济,就仿佛大病一场一样。他内心饱受着煎熬,这样的日子苦他受,痛他忍,可是他无法原谅自己说出那么狠心的话,他知道或许余下的时光里都要一个人面对,或许他的宝贝将永远的不在回来。
“二郎,你们是不是得罪了老天爷,要不然怎么上梁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让人震撼啊,对了你们打算怎么办?那房子还继续盖吗?”村里的人冷嘲热讽的口气,真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赵二郎没有说话,他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那些事情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样子,简直无礼到家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难怪你家里会遭遇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坏事做多了,遭天谴了呗!”
赵二郎依旧冷漠的不说话,心里此刻何尝不是一样的难过,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想去想,别人说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已经放手本该属于他的幸福,注定一生都在地狱中度过,何苦再去在乎外面人的想法呢?
“二郎,你说你家里的情况都这样了,要不你把地卖了吧,说不定还能有些银子呢?而且你不是还要给王家人治病吗?二哥王小哥摔的可不轻。”
赵二郎知道,也明白现在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本来银子都压在房子上了,他们本来打算等房子盖好了,然后开一家饭庄的,结果事情总是想象的太过于美好,而现实中却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现在让他去卖地,他肯定不会这么做,而且过不了多久这些庄稼就要能收割了,到时候光是粮食也能卖上一笔银子,差不多也就能把债还上,他不是没有想过借钱,可是自从他们家房子上梁的时候失火了。村里的人原本对他们巴结的也变的冷漠了,而且都躲着他们,仿佛是害怕沾上了邪气一样。
人心就是这么的现实,当你风光的时候,各种巴结讨好。当你遇难了时候,人都躲得远远的,理都不理你。
赵二郎看着地里的庄稼长的不错,心里总算是有一点儿可以欣慰的事情了。
李芸菲回到家里的时候,二郎不在,她看着家里现在的情况,很想哭,她跟二郎在一起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一年,而是整整两年半,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不是没有吵过架,不是没有伤心过,不是没有遇到过问题,可是他们都会和好,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