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疑神疑鬼,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讨厌你,觉得你就是个泼妇刁民。”赵恩生的话语也刻薄到了极致,轻蔑的口吻,简直把赵孙氏说的就是一文不值。
赵孙氏突然冷冷笑了几句:“好,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泼妇,但是这个泼妇是你媳妇,给你养了那么多的娃,你呢,你这个做爹的为他们付出过什么,你说我对二郎不好,你呢?你承担过一个相公、一个爹的职责吗?那你为什么当初要看上我,要不我说不定过的比这样要幸福,我不需要为了等你从青丝熬成白发,不需要一个人养这么多的孩子,吃那么多的苦,我这么多年都是自作自受,是我活该,我怎么就认识了,嫁给你,到头来得到的是一纸休书。哈哈……”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失声的笑出声来,但是声音里确实格外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