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唇,唇尾上挑,像是无声地在邀请他。

江时白没有犹豫,长臂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到腿,脊背微微弯下,擒住身下那抹柔软。

一寸寸掠夺她的空气,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男人想要的更多,吻炙热猛烈,最后不满足于一处,从红唇探索至耳后,又一点点往下,在她的锁骨留下痕迹。

许羡大脑一片空白,双臂不自觉攀附上他的后颈,承受暴风雨般的吻,漂浮沉沦。

吻仅仅持续了几分钟,就被许羡叫停,似娇似嗔,“你克制点,刘姨还在别墅里。”

她大口喘着气,每次吐气都落在男人的颈部,好似在勾引他。

江时白双目充斥着血丝,气息不稳埋在女人的天鹅颈处,薄唇贴在裸露的肌肤上,细细摩挲,却不似刚才猛烈,像是在温存。

“好,听你的。”他的声音喑哑。

许羡微微诧异,以为他变得好说话。

下一秒,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明亮的客厅里只留下一道尾音。

“我们回房间继续。”

自从两人敞开心扉后,许羡发现江时白变得格外粘人爱撒娇,索吻无度,还特别爱报备行程。

作为秘书,她知道江时白整日的行程,但他却仿佛不知道一般,连去外面和客户吃顿饭都要和她报备。

许羡去楼下的部门送资料,刚走出电梯门,江时白的消息便弹了进来。

老板:【乖宝,晚餐不能陪你吃了,(伤心.jpg)要陪供应商吃个饭,可能还要喝点酒。】

许羡心不在焉地盯着这条消息,忍不住扶额。

谁稀罕天天跟他吃饭一样,不过总不能打击人家。